颁奖礼、慈善晚会、网站年会,每到这种时候我都有些庆幸我还好没有鬼迷心窍去唱歌,不至于让我连跨年夜也找个理由不去。尤望这些年来趋势不错,唱很好,说个秘密,我其实还去看过他演唱会,周边全是举着他应援棒的小姑娘,我也拿了一个。
我只是来看看他。
我摇摇,说“我只是来看看他。”
分手是我没有想到的事,那段时间我准备着家里给的电影资源,我理所当然的想,他不用接什么工作也不错,就算想接,我也可以帮他。他不必去委曲求全――我安排好了一切,只要暂时等我先演完电影就可以。
我怕她认我,随应了声,没有很多的表,小姑娘接着说:“尤望的男粉真的很少,你加了粉丝群没?认识认识。”
小姑娘说:“你是男粉吗?我们小鱿鱼也有男粉啊。”
老天,过了足足一年我才知“直男癌”这个词。
那样的心影响了我,我和尤望在一起的时候不自觉地害怕他离开我,像那只小狗一样不告而别,事实上尤望也真的离开了我。
他说:“就像这样?我的世界里只剩学长了。”
家里没有人喜它,我想如果换个贵一的种类的话它会很受,但是事实上只有我在乎它的死活,它也很依赖我,但很多时候我想没有我它也是活得去的,而我却在某一刻看向那只小狗的睛时想,如果没有它我是不是会难过得死掉。
为自己刚刚不合时宜的走神儿到少有的局促。很快开始了与他的一天,吃饭,聊天,对台词,甚至……睡觉。
这话说得倒还有些可怜,毕竟说起来我和他的确很久没见了,久到我快忘了他耳朵后面的痣长在左边还是右边。
我又不合时宜的想起那条小狗,是只普普通通的中华田园犬,连个正经种类都没有,我叫它什么来着?……好像就叫它小狗。
他渐渐地没那么怕我了,我在睡前问他:“能够会到弟弟的心了吗?”
小姑娘似乎听清了我的自言自语,说:“左边啦,我们都知的哦。”
但我没想到我会让他这么难过,他说我不容置喙的将他的未来安排好了,而他本人居然不知这一切,但当时我觉得理所当然的,甚至因为累而不想过多解释这个在我的世界里简单无比的理,我说:“为什么要和你商量,最后结局是好的不就可以了吗?”
但天到来的时候,我也的的确确失去了我唯一的玩伴。
闭上双的时候,我的世界也一片漆黑,只有旁边浅浅的呼声,我听着听着觉得困意来了,说:“睡吧,晚安。”
哦。
我恨他吗?还是接着他呢?
这七年里多多少少听说了尤望的一些事儿,他演的那偶像剧我看了得有五遍吧,里面的你我我不你的台词我都快能背来了,但即便如此我好像也没有和那个男角多近一步。
童言无忌。
别误会,睡觉只是在休息室随便睡了一觉。
说实话,有的时候我也会琢磨,难就这么忘不掉?我合作了那么多个男演员女演员,为什么偏偏偏尤望呢?
我觉自己面临一个新的问题,这个问题把我难倒了,我不去找尤望的原因除了我害怕我又搞砸以外,其实很大一分原因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