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把桌上的药瓶拿来手里就往外走,完全一副你急我不急的样。
不知她是不是想明白了,还是借病来掩饰她的犹豫,毕竟又病了,能不能参加花魁之冠就是两说。
齐宁一把抓住她挠脸的手腕,把刚才被她
“啪!”药瓶重重顿在桌上,把月娘吓得放在药枕上的手,想缩回来,又不缩。
不想平时看着心的齐大夫,却没有答应红姨的要求,只是拿了一瓶药给红姨。
柳十三错牙,但有些事也确实不能在这里说,只能双目火的跟着他走了去。
柳十三此时可以用面目狰狞来形容,她本来脸上的红疹就是红一块,一块的,再上她此时的吃人表,月娘看得心肝都在颤。
很显然,他在等她来找自己。
“这是怎么了?”红姨一脸茫然,问边的香槐。
柳十三没有想到,他开居然是这样的开场白。
齐宁觉到她眸里铺天盖地的杀意,淡笑了:“你现在才想杀我灭,是不是太晚了。”
红姨也担心她的红疹会传染,见她这样也没有多说,只是去请齐大夫来替她瞧瞧。
刚好柳十三脸上起了红疹,便有了个合适的不能再合适的理由,避开所有人。
可是,自己像没人光了的觉实在太不好了,特别是光她的人除了名字,她一无所知,偏偏又对付不了的觉,让她几乎要抓狂。
柳十三望着他如星目般的睛,眸里早已没有初见时的复杂,有的只有坦然和关切。
“啪”的一声,门被她用力打开,红姨自觉得前一花,柳十三就只剩一个愤怒的背影。
红姨隔着门把药递去,不想人还没走几步,里面便传来了柳十三咬牙切齿的咒骂声。
柳十三了气,自己确实太后知后觉,如果他要是带着害她的心思,依照刚才的交手来看,自己这三脚猫功夫,只怕早挂了好多次了。
柳十三烦躁的挠了脸,红的疹险些抓破。
跟着他走到他的院,里面已经煮着茶,摆好了糕,桌的炭火烧得很旺。
偏偏齐大夫却是不为所动,继续眯着睛一边帮她诊脉,一边嘴里念着药方。
香槐比她更懵。
电光火石间,却被他巧妙躲开:“再吃几天药,你的病就好了。”
那个在花街用银针救她的人?
齐宁了:“我还知,你用易容药掩盖了真实容貌,还知你边的那小兽,是鼓乸族的神兽小雪兽,以玉为,幼时唾能治百病。”
齐大夫慢慢的收拾好药枕,嘱咐药童拿他刚才开的药方,跟着月娘丫鬟去拿药。
既然知了兰花阁的不简单,保持相对安全的距离是当务之急。
“说,你拿这个给我是什么意思!”柳十三怒了,一把朝他诊脉的手抓过去。
齐宁?
“我的名字——齐宁!”
“那天在花街用银针的人是你?还有在城墙接住我的也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