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从云则是一天到晚盘算着,谁家用了多少玻璃,她们占的三成是多少银,也懒得她。
仿佛他们之间曾经经历过什么刻骨铭心的一样。
福伯见势,拿来了笔墨纸砚,双方当场立字画押,“琉璃阁”自然是由罗大,而当柳十三落自己名字的时候。
“怎么一张方换了一座金山玉回来,还这样一副懒洋洋的样?”从云走过去,一把她手里的契约,嬉笑着引她来抢。
正文第343章喜
……
柳十三不明,他们为什么会对她的名字这么惊讶,挑眉回:“是啊,本姑娘行不改名坐不改姓!”
从云在一旁念叨着准备大展宏图,柳十三却神游天际,有一答没一答的回应着。
难是原主的熟人?
不应该啊,她的这个名字是柳婆婆随意取的,而原主的容貌,也被她一直隐藏在易容药。
柳十三翻过来,懒懒睨了她一,幽幽说:“我也不知怎么了,理我应该很兴奋,可我心里有种闷闷的觉,也不知是为什么?”
这个秘密除了她没有任何人知,连从云也不曾知晓,只以为从一开始见到的就是她本来的样。
从云从外面来,就看着柳十三趴在塌上盯着手里的契约发呆,平时拿着就藏起来的玉,也被她冷落在一旁。
从云回来就听福伯她签契约的事,福伯更是把其中一位白衣公夸得俊如谪仙,现在见柳十三这个样,宛然一笑,打趣:“你莫不是在害相思病了?”
“琉璃阁”办事的效率很,仅仅一个月的时间,扬州城里的贵妇们见面攀比不是各自服首饰,而是炫耀起谁家用了多少玻璃来修缮屋。
柳十三怎么也想不明白,为什么他们会对自己的名字有那样的反应?
“颜烨?”柳十三念着燕烨离开时告诉他的名字,再次有种莫名的绪,闷闷的。
害不害相思病,柳十三不知,但她连着几天的梦里,都会现一个穿白绫绡纱绣着金丝祥云的少年,雾中远远的看着她,似幻似梦看不真切,每次醒来心里却总带着莫名忧伤。
次日清早,从云一早起来去了前院,等着“琉璃阁”的人送银过来。
柳十三坐在梳妆台一脸惆怅,她从来不认为自己会一见钟的人,可自从上次见了那个“烨”,她心里总有种说不上来的觉。
燕烨和罗大异同声问:“你叫十三?”
最后,从云自己也觉得无趣,在她走神后,便自己拍板定了来,先把银变成铺,再去想是租去收租,还是自己拿来用。
人觉不到一丝的贪婪。
到了与“琉璃阁”约定当季结算的日,从云昨个晚上就在念叨着,拿到那笔钱后,上盘林街几间铺,免得银到手又被她拿来换玉。
“琉璃阁”那边玻璃生意财源,对于柳十三的消极怠工,她也没有再唠叨,反正一炉锆石一匣玉,柳十三想要玉的时候,自然会拿锆石来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