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云,你也别太悲观,也许你的郎并不是走了,现在正在想办法来救你。”
哪知掌柜的一听她现在要退房,死活不退那剩的八两银。
说到这里,柳十三也了然了,后面自然是她的叔伯红,便借着她与那穆钊的事,联手上演了昨天的一幕。
两人走客栈,从云一脸羡慕的看着柳十三:“姑娘,你真有本事,一武艺到哪都不能受欺负。”
转去看昨晚从云站着的地方:“啊”的了起来。
只是,人无千日好,花无百日红,她父亲作为家主,带领着整个家族走向兴旺的时候,突然病逝,母亲也受不了打击郁郁而终,留刚刚成年的从云,成了无父无母,无弟五兄的孤女。
好在从云自小就被父亲当成了接班人培养,父母去世后,分得的茶山铺在她的经营,有些隐隐超过其他房里的生意。
从云家世代经营上沅贡茶甘茶,到她父亲这代,更是孙兴旺,几乎是垄断了上沅所有贡茶生意。
柳十三难得遇上自己的同龄人,与她的脾
“姑娘大恩,从云会以命来谢,只求姑娘带我离开此时!”说着,她从怀里拿了一份早就写好的卖契,举过了。
对于她想让自己带她离开上沅,柳十三很快的答应。
只到柳十三动之以晓之于理,掌柜的才颤颤巍巍的拿了十两银。
一个个纂花小楷行云,字迹娟秀,却又透着决然的刚劲有力。
柳十三拿过来看,卖契里写着,从云自愿以一两银卖,终为。
从云见柳十三没有言语,便自顾自的把自己的世一一来。
从云没有再说去,甚至连穆钊这个人都没有提,仿佛她的生命里从来就没有现过这样一个人,柳十三自然也不提。
从云哭得更厉害,柳十三知自己闯祸了,也不敢招惹她,只能换好了衣衫,趴在桌上,有一没一的扒拉着还在昏睡的小雪上的。
两人简单的收拾了,吃过早饭就去找掌柜退房。
理,她才住了一天,一天一两银,再加上昨天那间浪费了的房间,也就是二两银。
从云哭泣的声音变成了无声掉泪,上的衣服也被了,门依然还是那样静静的搭着。
“我不是要占便宜,该你的我不要。”柳十三拿二两银丢在柜台上,吓得掌柜的忙不迭躲闪,算盘砸到了上也不敢“哎哟”一声。
柳十三忙着把小雪放布袋,正要门寻找,门被人从外面推开。
从云不见了,她不会连夜去寻短见了吧?
柳十三不知自己什么时候趴在桌上睡着了,等她醒来舒展了有些僵的,看到桌上还在昏睡的小雪,惊然想起了昨天晚上的事。
本来她想玻璃生意,总不能在狼窝里抢粮,也是想着去别的地方。
从云看着门前站着的柳十三白惨着脸笑了笑,把手里的洗脸放好,对着柳十三“砰”的一声跪在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