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少会划掉一半的答案。

「这个算好了，还有在上面给我涂鸦写我不会的咧。」翁启林tou疼地说。

「咦？这张是zi凡的欸？」王思霖yan尖地看见xia面的考卷上写著顾zi凡的名字。

「对啊，他有修比解实验。」翁启林不在意地说。

「给我看给我看。」gen本不知dao正确答案的王思霖ying是好奇地凑上去想看顾zi凡答得如何，脸几乎都要贴到翁启林shen上。

顾zi凡走jin实验室的时候正好就看见了这麽一幕。

顾zi凡悄悄地撇嘴。虽然他早就知dao王思霖已经有了男朋友，是楼xia谢家去年毕业的学长，已经去当兵了。学长只要放假还是会回学校陪学jienong实验，所以是有见过两次的。但是看到现在两个人靠这麽近就实在不太shuang。

「学姊、学长。」顾zi凡走了过去，没想到他们两个发现是顾zi凡居然慌张了起来，翁启林急忙地掩饰著桌上的东西，动作大的差dian打翻放在旁边的杯zi。

顾zi凡挑了眉，这还是第一次他看翁启林这样zi。

「嘿zi凡你这麽早。」王思霖乾笑。

翁启林偷瞄了一xia时钟，其实六dian了不算早啊学姊！

「哈哈哈哈其实六dian了好像也不算早我该xia班了我先走罗掰掰啦～」王思霖赶忙拿著包包闪人。

翁启林有dian无语地看著王思霖迅速拎起包包闪人的背影，然後看著顾zi凡说：「你今天比较晚？」平常顾zi凡都差不多五dian半就来了，今天都六dian了才看见他人。

「今天比较晚xia课。」顾zi凡简单地答，目光仍然在翁启林的桌上。

看顾zi凡的样zi，翁启林好笑地摇tou，「不用看啦，只是你们的期中考卷而已。」其实被看到他在阅卷也没什麽，只是老师不喜huan硕班改考卷的时候被大学bu看见。尤其他改的又正好是他们班的考卷，而且正xia方正好就写著他的名字。

听到是考卷以後，顾zi凡的目光ma上很识相地收回来，「考卷是小助教改？」

翁启林diantoudao，「对啊。」

「我还以为是助教改的。」顾zi凡突然想到赵司衍说他在考卷上对助教歌功颂德写了很多称赞助教的好话……嗯，现在看来是对niu弹琴了。

「改填空当然是我改的啊。」翁启林把考卷收好，转tou问，「你们今天有要牺牲吗？」今天是周二，兔zi房固定实验的日zi。

「没有，今天只有要采血而已，等学jie他们来了再去就好。」

「噢，那我跟小玟就不xia去了。你们没问题吧？」

顾zi凡diantou，然後又问：「学长，我看你有预约，明天你什麽时候要牺牲吗？」顾zi凡今天早上来巡房的时候顺便预约了无菌cao2作台，看见翁启林已经先约了一边才这麽问。

翁启林想了一xia明天的安排後答dao，「应该是中午吧，明天早上要chou查动wu房，没办法zuo。怎麽了吗？」

「明天我也要zuo实验，刚好看到你有约，就顺便问一xia。」星期三顾zi凡xia午只有一堂人生哲学，是一门很无聊的课，顾zi凡打算翘掉。

「正好，我牺牲完换你，我顺便看你有没有问题。」翁启林估算了一xi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