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我都没过实验……」顾凡有迟疑。

顾凡是绝对不会承认他是拿著鸡当令箭。谁叫当翁启林坐在无菌作台的时候，站在旁边的他看到的风景可是超级好呢～～（赵司衍表示那时候每天回家打开个版都会看见顾凡对翁启林每一件衣和衬衫领的评论。）

「那你假的时候就可怜一当值日生吧。」翁启林笑著指了指他笔电画面上正在排的值班表，「啊对了，那你顺便去找PCR的protocol好了，把那个也看一。」

这半个月以来除了杂务之外，仗著老师说过的你有问题就去问启林吧，我会跟他说我把你交给他带。这句话，顾凡几乎能待在翁启林边就待在翁启林边。不翁启林是在药培养养细胞养老鼠，反正就像个黏糖一样几乎黏在翁启林旁。王思霖为此还曾经取笑他们两个是锺家新诞生的连婴。

「好，那到时候有问题再说。」翁启林在行事历上周六的位用黑笔打了个圈，写上凡western，然後翻到个月的页面看了一後问，「还有我要问你假有要回家吗？」

「你要待在学校啊？」翁启林有些讶异的反问。

顾凡腼腆地笑著

一确定要western後顾凡就有问过翁启林实验材跟相关药品放在哪里，所以他当然也已经确认过数量。他笑著说，「有，我看过应该都够。第一次想说跑个一片看看就好。」

「放心吧，不会叫你什麽很难的事啦，只是让你分担一小分而已。何况你这半个月能待在实验室的时间几乎都黏在我旁边，没问题的。」翁启林放松的靠在椅背上说。

翁启林自己是大学的时候因为是本地人，所以假都会来实验室，但他住在外地的同学直接就回家，一直到收假前一天才回来。

「凡很认真啊，启林有说你很认真学习。」老师还在Labmeeting上当著所有人的面前夸赞了他。

等实验分表来後，顾凡才知他其实就是负责跑的主力，从动房传东西、从实验室传东西都有他的份，另外就是帮忙算细胞洗官等等他已经被翁启林教过的事。

「好。」顾凡。

「对，假正好我们有要收一个大实验，那天全实验室的人都会去帮忙。」翁启林稍微盘算了一，因为那个实验大分是他跟王思霖一起的，所以实验日程他很清楚。「正好你不回家，就来帮忙吧。」

「没有欸，我会待在学校。」顾凡说。

，「好，我周末正好也要来实验，有问题再来问我好了。」沉了一又说，「你东西都确认过足够吗？」

「PCR的？」

他们学校的假一向都放的相当豪迈，连上清明这次足足有十天。一般的大学都会趁此机会回家小住，研究生就没这麽好命，当然还是要来实验室的。

「嗯。」顾凡没说因为家境关系，他都是半年才回去一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