翻搂住。
什么玩意儿?大半夜的他找到的是啥?
杨树再一次睡沉,也不知晚上几。
杨树由于某种原因一觉睡到九多。
“你跟兔睡吧。”
猛地坐起来开灯,一看。
穿着个小满炕抓兔,这叫什么事儿啊。
看见炕单上有细小的兔粪,容刚忍无可忍了,抱着枕被就炕了。
“你给我醒醒!你看你的好事!”
“好在咱们俩不会有孩啊,不然就你这个当爹的,吃起醋来还不把孩丢一边去。”
杨树歪着脖喊。
“你们别掉地上啊,我和你们兔爹睡觉去啊。”
好吧,这爷们,还跟兔吃醋。
夹着枕,溜到东屋,看见容刚背对着门浑上弥散着我很生气的样。
“哎哎,两打架不来分居的啊。”
“烦死你了,这十来天你把所有注意力都放在兔上。”
容刚回给他一个特别傲的,哼。
“知知。”
不用说,就知谁的好事。
“我看你不知,加深一。”
真的气疼了,卷着行李人家跑东屋睡觉去了。
满炕的兔。
“好好睡。”
“不跟你睡了我!脏了吧唧,哪哪都是兔粪,明天你洗衣服洗炕单,被枕都洗了!”
“你是我媳妇儿,又不是别人媳妇儿,白天你事儿多和那么多人在一块我就认了,晚上别的东西还和我抢。”
炕上除了他和杨树没有啥啊,窗关着呢也不会有猫钻来。
等他醒了,枕边有一个锦盒
杨树赶紧把兔都放回纸盒,挨个弹脑瓜儿,弹得这些小兔崽翻个仰八叉白的小肚。
“给我抓兔!睡觉你都给我闹妖啊,我还以为有鬼呢,这兔成了啊,满炕跑,你赶紧把兔丢去!”
“哼。”
“我这就抓就抓!”
一把抓起杨树,用力的晃悠他的肩膀。
“我错了错了。”
第二天还是容刚把兔放回的笼,打扫兔粪,喂兔,饭,把炕单都丢洗衣机里去洗。
“知不知我是你爷们?”
赶紧上炕,趴在他的后背上。
被一蒙,这次不会有兔了,怎么就怎么。
容刚突然觉得上有东西蹦蹦的,胳膊上刷刷的,伸手抓了抓,的。
靠了,五个兔崽在炕上蹦,东一只西一只,他坐起来开灯,一个兔就从他叽里咕噜去了,褥边还有一个。
别人大半夜的不睡觉两小孩,他们俩不睡觉一起抓兔。
杨树迷迷糊糊的醒了,睁开就看见容刚凶神恶煞一样的脸。
“你和兔吃什么醋啊,我的是你不是他们。”
蹭了蹭。
讨好的亲亲他的脸,耳鬓厮磨着。
手指轻轻地在上肚上摸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