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二哥用笑谑的气轻轻在我耳旁气,“贤弟大风大浪都经历过的人,还能有如此纯净羞涩之,为兄甚是喜,不过你不要再相行抵抗,要什么牌坊贞烈一类的虚名又有何用?徒增痛苦约束罢了。倒不如乖乖依了我这次,顺应了淫本心,为兄定会怜香惜玉不再害你。”
大哥冷笑,“让他哭,他这双睛,就是带着泪最。”他也不解衣带,但将那儿拿将来,借着桌的度,恰凑到边来。
是傻的可。”
我闻言睁,惊惧地看着他手里的事,那是一个尺寸大的匪夷所思的家伙,哗地把我的遮羞轻纱,像我粉如轻颤花,艳似四月芳菲的通幽小径便!
“呜……呜……”我纤细的咙中发破碎的音节,如同受了伤任人蹂躏的小兽,艳的面孔上两行
我不由得浑颤抖,只见二哥邪魅的笑脸越靠越近,我自知在劫难逃,惊恐地偏过去。
“即使没有这双勾人的睛,光这堪比名花的,也当得起咱兄弟好好玩乐一番了。”
“知该怎么吧,五少爷?”
五少爷这个莫大讽刺的称谓,让我不争气的泪淌了来。二哥轻笑,“大哥又欺负五儿,哭哭啼啼的,可不是扫兴。”
“啊――――!!”我惨叫连连,被仰面平放在亭中石桌上的,就那么赤在光天化日之。小无力的垂在桌缘,二哥像赏鉴似的,从脚踝一寸寸肌肤抚摸上来,笑,“小五儿一好细致的肉,虽然面目平凡,却是‘秀’呢。”
我心大惊,难这人竟要在光天化日之在外对我冰清玉洁的大肆猥亵不成?这,这,这……这可叫我如何是好?心忐忑,二哥素有辣手花之名,床第间更是有一狠戾阴郁的手段,行事冷酷偏激,偏偏外表斯文俊雅,想想真真令人心胆升寒。可偏偏这么个冷冷之人,独独因了我这秋波似的明眸所扰,乱了分寸丢了心机,只想速速快活了去,如要让他见了这人面之的惊世之貌,绝艳之姿,只怕我今世再不能逃升天。
我羞愤语死,虽然屡遭侮辱,但把我比作女……于是我咬住唇,别过去。
我花容失,声语相求,二哥以欺压住了我,的激昂格者衣向我传递这危险的狂讯息!
“乖乖,你看这是什么?”
大哥因为这个不上台面的暗喻笑起来,他乃花丛手,对各种新奇的猎艳寻饶有兴致,现在他的手慢慢捻着我樱的茱萸,居临望我的睛。
我那殷红的花,就这样暴在二哥肆无忌惮的神里,我垂长长的带着泪珠的睫,痛苦的闭上双,无力再去对即将发生在自己上的淫秽和丑陋,谁知耳边又传来大哥的冷笑,“装什么纯洁,早就是被人烂的贱货了,还不给我张开嘴伺候着!”说话见,大手狠力住我细致的巴,着我张开樱桃小嘴,然后,一个紫黑胀的初大事便行了来。
二哥又笑,“上面那张大哥享用了,面的小弟我就专了。”言毕将我原本就无遮掩的双分得更开……
这一举止却太不智了。大哥搬过我的颌,冷问,“怎么,玩你是玷污了你么,全家上都上过你了,倒装起了矜持,五少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