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胤白咬紧了唇,没有回应,但表已经卖了他。
房间里,仍旧是陈微扬和周胤白。
扬了,因为我担心他。”
果不其然,傅蓝去了陈微扬办公室所在的楼层。
“他……”周胤白声音有些嘶哑:“他是不是,一直都知……”
陈微扬相当恶劣的说:“他当然知啊,是他默许的。要不然你以为自己怎么会在这里这么久?”摸了摸周胤白的尾,似乎一脸心疼:“腾杉对你好,那都是样。你看,我在疗养院这么久,他都不常来看我,又不准我离开。从小到大,他就是这样,我了解他,他只顾着自己。”
越靠近那个房间,他心里越不舒服。这个房间称之为他的噩梦也不为过。
目的达到后,鄢楼不再多说,只是给了傅蓝一个嘲讽的目光,离开了原地。
这话说的明目张胆,让傅蓝顿时冷了脸,怒气也上升着。
陈微扬有不开心:“我就是想引起他们的注意,我不是故意的。”
而且,这也不是陈微扬的错啊,都是鄢楼,都是这些不安分的人,他们喜引`诱别人。对……这全是他们的错!
“想知他为什么不救你走吗?”陈微扬问。
“他有我这样一个神异常的哥哥,他觉得很厌烦。我是家里的一个污,他总是对我冷相向。就因为这些冷暴力,我在大学的时候了一件事,你应该听说过的。”陈微扬缓慢:“在你第一次来疗养院时,曾经提过医科大学教授被害的事。是,是我的。但我本意不是这样。”
“是,我知我不对。”鄢楼倒没怎么反驳,“但你呢?其实你也想去找陈微扬吧?”他笑:“又有什么资格对我指手画脚。好心告诉你,陈微扬不在房间,他在自己的办公室里。”
“病人就该好好待在该待的地方。”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傅蓝的语气和对待病人的观念愈加靠近了赵源,而他自己却忽略了这种明显的变化。
鄢楼的笑容挑衅又狡黠,他对陈微扬的位置了若指掌,这更让傅蓝恼火。傅蓝确定鄢楼肯定已经见过陈微扬了,赶在了自己之前,也许鄢楼前一秒正一脸恶心表的关心着陈微扬。
他伤心生气,又无可奈何。
陈微扬怎么可以和除自己之外的人那么亲密?
他舍不得对陈微扬发脾气。
傅蓝想起了在那个密闭的地方,陈微扬和鄢楼的那些亲密的事。他差当场失控,恨恨:“你给我回自己房间。”
“很难相信对吗?”陈微扬说:“他是我弟弟这件事。”
陈微扬微笑:“知什么?知你在这里?”
鄢楼知傅蓝肯定立即就会去找陈微扬,那么,这个人就能听到陈微扬真正喜的是谁了,也是该醒醒了。
“腾杉害怕你知我和他的关系,害怕你知的更多,比如四年前医科大学的案件。你知的越多,对他就越不利。他就想把你关在这里。”陈微扬压低声音,在周胤白边说:“你也看到了吧,白雪是怎么死的?就是因为她看见了我的脸啊
周胤白已经是完全的茫然和失神,他怔怔的看着陈微扬,看着那个人的嘴唇张合,吐一句句可怕的话语,他混乱到再分不清任何真假。
周胤白痛苦绝望的摇:“不要……我不想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