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突然有担心了,他担心傅蓝会不会真的死了。
路是每天都要走的,傅蓝本不会特地去注意是否有异常。
为此当他踏上最后一层台阶时,脚的用油让他顿时形不稳差跌倒。
赵源
他受了惊吓,小声低呼着。本能的第一时间伸手去抓旁边楼梯的扶手,防布里的钉瞬间狠狠刺了他的手心。
白雪跟着赵源走病房大门,不解:“怎么了,看你不是很兴?”
……不行,绝对不能让别人知自己今天在现场,否则那些警`察又会纠缠不休了。
祁希彻底傻了,他是想教训他,让对方摔个狗吃屎,却不怎么想闹人命。他犹豫了几秒,也不呼救,只是害怕的跑回了房间。
傅蓝痛叫一声,平衡也没保持住,直接从最层跌倒去。
“好,我就在这里。”看向赵源,陈微扬笑了一:“赵医生你先回去吧,这儿有我照顾就行。”
稍晚些的时候,傅蓝渐渐清醒,他的脑袋被磕了个,了几针。右手掌心血肉模糊,胳膊上也是被钉割伤的划痕,还扭了,脸上都是伤。看过去有凄惨。
赵源没说什么,只对陈微扬挤了个冷笑,他又去看傅蓝,却发现傅蓝的目光都在陈微扬上,也只能愤然又不甘的离开。
赵源在旁边冷看着。
傅蓝松了气,委屈的心很快涌了上来,他看着陈微扬,有想哭:“难受……浑都不舒服。”语气也带了撒的意思。
他恨不能把那些人的手都砍断。
“我想再睡会,”傅蓝对陈微扬说:“你别走。”
傅蓝低哑着声音说,“上痛……”他似乎想去看自己手上的伤。
陈微扬安抚:“我在这陪着你,很快就不痛了。”
陈微扬就走过去轻了一,阻止:“别乱动,现在要好好休息。手上的伤是被钉的,骨没事。”
然而他等了半分钟左右,也没再听到半动静。他疑惑的从躲藏走来,看了楼,接着浑一僵,被吓得愣在了原地。
他珠有些不安的乱转,随后终于慢慢说服了心的恐惧,变得平静了一。
尤其赵源,又担忧又愤怒。他当然看到了楼梯上的那些油,但那一层都是这种东西,本不知是哪个无聊的病人的。
这里的灯上就要全换掉了,以后会明亮很多。
……这也不是自己的错啊,如果鄢楼不撒那些油,傅蓝不可能从楼梯摔去。对,不关自己的事。
傅蓝躺在那里一动不动,脑袋边似乎还有一滩什么东西,不知是不是血。
一个人摔楼梯的声音不算小,他想着傅蓝肯定摔得很痛,指不定会鼻青脸着腰捂着手,那副样绝对很有趣。
赵源立刻围了上去,问:“怎么样啊?晕不晕?想不想吐?”他怕他会有脑震。
祁希看了全过程,他捂着嘴偷笑,觉得这人真蠢。
陈微扬也是一脸关心的表。
傅蓝嗯了一声。
这样想着,他心也轻快起来。
最终傅蓝还是被听到声响而赶来的保安发现了。
他很轻的关上房门,靠在门后不敢动弹。
一晚上,疗养院所有的工作人员几乎都没怎么睡。
巡完了一层病房后直接上了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