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陈微扬开门了,要说些什么?总不能说“想见你所以来了吧”?
“不是……我!”傅蓝急着要辩解,他不想让陈微扬生气,便急中生智想了个借:“我噩梦了。”说后,他自己都觉得这个理由很拙劣,就怕陈微扬会嘲笑。
腾杉压低了声音,似笑非笑:“这么亲密。我好像都没这样叫过你。”
“什么?”傅蓝不自觉的问。
陈微扬就笑着凑过去,轻轻吻了傅蓝的额:“记住这种觉就可以了,就像我在你边。”
腾杉一把将陈微扬拉了回来,几乎把人拥在怀里,半玩笑半认真:“不准去。”
傅蓝捂心:好紧张。
在暗光线中看着那个人,腾杉弯了弯睛,语气却带着危险:“你很忙啊陈微扬,深更半夜这么多人找你有急事。”
喜一个人真纠结,可是又心甘愿的折腾。
傅蓝本来都要失望的放弃了,结果陈微扬突然打开了门,他激动的睛都亮了。
陈微扬捂嘴偷笑,然后故意说着:“他找我,我去问问什么事。”但也没立刻动作,而是看着腾杉的反应,一一往床边挪。
而傅蓝压没注意到这些,他只沉迷于陈微扬对自
“哎。”陈微扬还一本正经逗对方:“万一人家有急事怎么办?”
其实傅蓝也有犹豫,毕竟时间不算早,但他躺在床上辗转难眠。可能是因为陈微扬默认了他们的关系,自己一颗心就落了地,那种甜蜜的心更加烈起来。他只是单纯的想见陈微扬,想每时每刻都看到对方。的确大晚上来敲门没什么充分的理由,为此他退缩着,又害怕又期待。
但陈微扬却看了他好一会,然后了发把人抱怀里:“只有小孩才会噩梦的。”又溺:“要老老实实承认自己是小朋友。”
陈微扬把人从怀里稍稍拉开一距离,目光柔,“以后再噩梦呢,我有一个好方法。”
陈微扬就满脸清白样:“他们喜找我,我没办法。”说完,他推开腾杉,走到了门边。
陈微扬用手指刮了刮他的鼻,“快回去睡吧,明天见。”他没提要让这个人屋,更没有要送对方回房间的意思。
腾杉没再阻止,两人视线都在彼此上。
要不是夜晚安静,可能都听不清这个声音。
傅蓝被这突然一抱到大脑都短路了几秒,好一会才慢慢恢复心的频率。他贪婪的呼着陈微扬上的味,还是意识的反驳了一句:“我才不是……”
陈微扬会不会睡着了?他突然想到这个可能,莫名的开始失望。还是想看一啊。
腾杉仍旧坐在床上,沐浴在房间的黑暗里,不动也不声。
陈微扬和腾杉都听到了敲门声,还听见傅蓝在外面小声:“微扬,你睡了没有?”
……为什么这么没息呢?傅蓝在心里吐槽自己:谈起恋就完全没了理智一般。
“怎么了?”陈微扬站在门也没让人来,他笑着问:“又不去好好睡觉,是不是忘记答应过我什么了?”
明明接过吻,可是为了这句话,为了额上那个轻柔的,傅蓝的脸还是以肉可见的速度在变红。
陈微扬笑着张唇,一字一顿的无声:“我开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