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安好,陛已经答应与大数结盟了。我,先回来了。”
浔阳坐在床边,问着唐近这两日发生的事。唐近坐在蒲团上,娓娓说。
穆则的死,国王不会怪责引刚,毕竟那也是他从小养大的儿。这一切他只会归咎于挑起事端的柔然人,如此一来也便成全了大数。
唐近又带着他去了他们父母的坟前,他们兄弟二人自幼父母双亡,在未立为王时饱受人冷,二人相依为命度过了人生最灰暗的日。后来国王与王后一直将他们视如己,即便之后有了诺格也没有薄待过他们,而诺格也一直是他们的好弟弟。
母亲郑氏这些日一直在别苑里住着,
可是后来,柔然人不断挑拨,激起了他对权利的望,甚至误导他怀疑自己的亲弟弟,设了残害手足的陷阱。
终于结束了,浔阳长长舒气。
“郡主还不休息吗?”唐近又盘坐在蒲团上,心满意足地闭上双目。他想,今夜能听着浔阳的呼声眠,定然会睡得更安稳些。
“当真?”浔阳喜。这盟约终于签了,一切似乎又回到了前世的轨迹,唐近促成了大数与乌兰的交,至此以后大数便可以拥有乌兰的宝良驹,柔然轻易不得犯。回京之后皇爷爷应当也会如前世一般厚赏唐近吧,大理寺卿,掌平决狱讼。父亲有他效忠如虎添翼,夺嫡之路该比前世顺畅吧。
这受囚禁般的日终于要结束了,待使团回朝她也能回到慎王府了。她柔而温的床榻,比这里胜了百倍。
第40章绝
浔阳终于明白,为何破解乌兰王室困局的会是唐近。若换别人怕是只会想着除掉引刚,捧诺格上位。但如此一来国王还是会失去一个儿,远远比不上如今的结局。
那夜他带着引刚去穆则府邸,早前穆则命人制了一套王服,引刚一直以为是穆则起了夺位之心,唐近却告诉他这衣服是为他而备。引刚左右脚不一样长,穆则备的鞋特地垫了左脚。
乌兰国礼举行了交仪典,大数与乌兰正式结好。
唐近没察觉什么,以为是屋里和了浔阳的脸也有了血,粉扑扑的甚是好看。
浔阳在云深寺失踪之后,慎王府封锁了消息,只对外称浔阳郡主去了别苑避暑。是以使团了大数境后,慎王便排了几个亲信护送浔阳先往别苑去。唐近自请同行,却被慎王否决。如今的唐近再不是当初不起的家仆,大数与乌兰都在歌颂着他的功绩,他若同行只会令浔阳更招耳目。
差一,引刚就会失去所有的亲人,幸而悔悟未迟,及时收了手。但愿青灯古佛能化解引刚上的罪孽。
大数使团使多时,不好再逗留太久,仪典次日便启程回朝。国王再三挽留唐近,唐近去意决。
不过,今夜该如何度过呢?
与唐近同一室的这几日,他们总是只有一个人能睡,今夜又该谁睡呢?
可是唐近的呼声却会扰乱浔阳的心神,浔阳倚在床边心如死灰,今夜又该她无眠了。使团怕是还要过几日才能启程,她会不会成为大数朝第一个失眠而死的郡主?
浔阳思绪飘飞之际,唐近因担心她受凉给屋里添了个炉。看着那炭炉浔阳不由想起重生回世的第一天,脸颊瞬地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