慷王登基后庆国公为了巩固自己的地位,将玥言许给了有妻之癖的虎啸军统领黄禄。犹记得自己京之前玥言为她送行,本就纤瘦的她形容枯槁,上布满了深浅不一的伤疤,丝毫见不到旧日风华。而伤她最深的却不是夫婿的打,而是亲手推她火坑的生父对她不闻不问。
见浔阳一脸失落,慎王又安抚:“为父知你是为了王府好,你若真想为父亲些什么,过几日庆国公夫人的寿宴就陪你母亲一起席。庆国公是父亲的臂膀,你多去走动也是在帮父亲。此次回来你皇爷爷赏了许多锦锻,你去挑挑,裁几新衣。”
丫鬟胡桃总是冒冒失失,她中的五小是庆国公之女彭玥言。
“为父也盼着这一天,只是。”慎王既是严父也是慈父,他期盼儿成为国之栋梁,却只希望浔阳过得安乐无忧,“浔阳,党争之中有太多卑鄙龌龊之事,为父不希望你卷其中。以后,这些事还是留给父亲和你几个兄长吧。”
慎王向来说一不二,对此自是摇。
庆国公算什么臂膀,慷王一登基他便捧着慎王府所谓结党营私的证据去换自己的富贵荣华,丝毫不顾念父亲的提。这等小人,浔阳实在瞧不上。
第13章寿宴
风声一传去,那些冷落了妻妾的官吏大概也心中有数,这件事掀起的波澜越小,对他们名声的损害也就越小,想必心中也会对父亲存着激。
“见过郡主,我家五小请您去花厅相见。”
彭家的小丫鬟提着裙角跑过来,此此景也与前世完全重合。
“你对父亲没有信心吗?”
彭玥言与浔阳自幼相识,浔阳厌恶庆国公府所有人,独独不怨玥言。若说自己被迫和亲有十分的苦,那玥言在前世则承受了十二分。
银铃绦伴着浔阳的步伐铃丁作响,人还未到已先引了目光。正是时节,鹅黄如意云纹交领短襦着兰紫留仙裙,加上明艳的脸庞,清新的妆容,直让人觉今年的光都聚
一样的朱门,一样的贺联,就连收贺礼的家丁说的话也和前世一模一样。
见浔阳一即通,慎王深欣。可惜她非男儿之,否则父共谋大业必事半功倍。
“可是浔阳想为父亲分忧。”重活一世,她怎么可能再睁睁看着父亲失败。
“浔阳果真聪慧,像你长兄。你二哥若能如你二人这般,为父可省心不少。”
“我们兄妹皆是父亲骨肉,自然有父亲的智慧,大哥沉稳,二哥洒脱,各有千秋。今次之事二哥力不少,想必假以时日多加历练,也能如大哥般为父亲分忧。”
不过尽如此,浔阳还是不得不去一去,因为前世在那寿宴上发生了一件很重要的事,也许她可以改变什么。
只是如此浔阳就更不明白了,父亲这般韬略,到底为何会输给慷王?
浔阳沉默,现在告诉父亲一切他定不会相信,唯有等将来她多为慎王府些事,那时父亲才有可能相信重生之说。
花厅里除了彭玥言之外,还有彭四郎,这也是浔阳早已知晓的。
浔阳不由忆起前生的林林总总,当初在寿宴上她和彭四郎合奏了一曲作为寿礼。多少人夸他们佳人才天造地设,浔阳自己也信以为真,如今想来都如笑话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