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明哥哥,你不来泡一泡吗?”孟真舒服的叹一气。
烈的琴声之后是缓缓的调,绵长不绝,可这琴声里却始终有一不顾一切的定和永不退缩的信念。
寂静的雪山上琴音低缓,如淙淙淌心间,不徐不疾。琴声总轻快明朗,偶尔间或一声低沉的调。
孟真见宴重明都了,居然还靠在池边不动,于是走了过去,拉拉他的衣服,“你怎么不洗?要我帮你吗?”
孟真心尖一颤,抓紧了宴重明的胳膊。
他将孟真放在床上,拿了净的亵衣放在床边,然后又着急忙慌的奔了寝殿。
我又不是没有灵力,怎么就成不洗澡了。
孟真有些脸红,琴音里的意是那么烈,仿佛经过琴声传递到他心里,再一圈圈扩大,最终充盈他整个心房。
“我不去了,你快些,不能久待。”宴重明看孟真那湿漉漉的形,脆转过了,昨日的冰泉他可是泡够了。
孟真纳闷极了,他都还没泡好呢,就被送回来了。刚穿了衣服准备歇息,又听见窗有动静。
他将脸埋在宴重明胳膊上,沉默不语。
宴重明浑都僵了,孟真就在他面前,本避无可避,他光漉漉的晃得他晕,“不用了。”他声音有些哑。
宴重明:“……”
宴重明坐在那里,琴声已歇,他轻声:“你听懂了。”
他心里一动,立刻跑了过去,果然,那红鸟团
孟真听懂了这曲,最开始是他们平静的初遇,再后来是深沉的离别。最后琴声再起,是他们再次相见,渐生意。然后是蜜意,长相厮守。
缠绵渐远,琴声里划一声昂,琴声叮咚明快,像一只翩翩起舞的孔雀,在盛求偶?
愉的时光总是过得快,吃了晚饭,孟真要沐浴。宴重明十分无奈,孟真现在没有灵力,也没法用洁净术,再加上他白日里一阵疯跑,了不少汗。
两人坐在那里,谁都没再说话,但此刻却是心有灵犀,一时气氛温馨。
孟真还要再说,宴重明忽然伸手将他从里捞来,用红羽化作的被将他卷起来,运起灵气,急匆匆奔回寝殿。
许久,宴重明:“这首曲,我想叫它。”
宴重明只好又带他到镜灵那用于疗伤的灵泉,只有那的泉温,却不能久泡,很容易就困乏。
“你嘛不洗澡。”孟真一边撩还一边小声抱怨。
忽而声调急转,琴弦划轻响,琴音急切慷慨,恍若漫天卷起的巨浪,又如千万将士铿锵奋勇的激烈。紧紧抓住心神,让听的人急迫又紧张,忽然却在最陡然落,万齐喑。
结果一个没注意,孟真居然从后面拉他一把,直接拉到了里。“难怪你都不睡觉,原来是没洗澡。”
真依靠着宴重明,听琴声渐起。
天地寂静,琴音再次回响,是畅平的悅音,或急或缓,时快时慢,可那重叠的乐声里满满都是说还休,意缠绵。仿佛能看见三月的桃花盛开,四月的熏风拂柳,五月的梅雨连绵,六月的芭蕉沐雨……
孟真看到温泉迫不及待的就跑了去,宴重明站在岸上。
“唉!你真是……”宴重明靠在池边,促:“快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