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真倒是很听话的捧过砚台开始了,他正无事可呢。他专注手里的事,宴重明却闲适的靠在他上,拉过一缕发在手中把玩,“你的发长长了。”
书房就在寝殿的隔,空间很大,布置却很简单,临窗一张矮塌,四面书架,然后就是一张巨大的书案,两人在书案后坐,宴重明铺开一张宣纸,看了一桌上砚台,示意孟真,“帮我研墨。”
手里的东西被拿走,宴重明又离他这么近,孟真一时也不知是说些什么好,还是脆闭不言。
孟真有些莫名其妙,也没理他。可宴重明却不动笔,反而偏过脑袋支颐看着他,见孟真不为所动,就开始拿发梢在他脸上轻拂,然后孟真的脸就开始微微泛红。
宴重明从冰泉里上来,施了灵力了衣裳。回到阁楼,推开寝殿的门,孟真坐在床边,果然醒了。
朱颜一开始有晕乎,结果被的十分舒服,它脆敞开肚,摊在孟真掌心里,任他。
他试着伸一只手,也不敢去抓,就放在红鸟团面前,满心期待。
孟真听到那一句,顿时推开手里的砚台,把发扯回来了。
看到终于到手的红鸟团,孟真满心惊喜,小爪凉凉的又细又短,小圆的像个球,羽没有一丝杂,顺又服帖。他先用手指试探的在那光的羽上摸一,见鸟团没反应,终于大胆的抚摸起来。
“我在天初见你的时候,你的发还很短,跟狗啃过似的。”
朱颜不知他要什么,只是看见面前那只手莹白如玉,很是好看。它没忍住,了上去。
一人一鸟心思各异,在这玩的开心不行。可有一个人就不好了。
啊啊啊,孟真的心都要化了,怎么这么可啊。他捧着红鸟团回到榻上坐,伸手指它的肚。了一会儿又将鸟团放在捂一会儿,再接着。
其实孟真在听到脚步声的时候,意识就把红鸟团藏在了被里。想到上要见宴重明,一时又有些无措,恰好看到床边昨日那化作衣裳的红羽又恢复了原状,连忙抓在手里。
宴重明刚从后山冰泉里上来,又觉得浑燥,他连忙又去了。来回反复几次,躁动总也消不去。他有些烦躁,先前在“织梦”之境里,就了许多过分旖旎的梦,他并非不能面对心的/望。只是孟真尚且失忆,他们之间还有许多的纠葛。
朱颜终于明白过来,他喜它的!
一想起从前种种,顿时冷静不少,宴重明冷静来就发觉不对劲来,没有理由总也消不掉躁动。肯定是孟真又在玩那红羽。
宴重明忍不住笑起来,趴在他肩上,温声:“
“跟我来。”宴重明脆拉起孟真,将他带到书房。
鸟团竟一动不动扒在窗棱上,孟真想它一定是冻坏了,这冰天雪地的,可怜的鸟团又饿又冷。
宴重明刚拿走羽,就有后悔,孟真又不知这羽的特殊之,他正玩的开心,自己却行拿走。可他也不能再还回去,让孟真在他面前来去。
于是朱颜在孟真掌心弹了两,打个,肚朝天,小爪蹬来蹬去。
宴重明来到榻前,果然看见孟真手里的红羽,“不要总玩这个。”他伸手拿走了那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