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是那功德簿一样，但不同的是，功德簿记载的是功德，而他们的血眸记的却是他们的罪孽，他们的血眸中的红越，证明他们所犯的罪孽就越多。

说到这，秦霜话语一顿：“夏公，这就是您与我们的不同之……”

第109章第一百零九章赤鬼城

但夏青和秦霜他们之所以之前是一直以黑眸的方式现，慕言猜测，估计是在西洛贵族中有着什么改变眸的功法，用来掩藏他们那代表罪孽的血眸。

语罢，秦霜缓缓地闭上了睛，当她再睁开时，她原本那双黑得深邃的眸已变成了一双透着红的血眸。

此时夏青的眸中血极淡，这眸并非是在慕言印象中所熟悉的那种西洛人特有的血红。

夏青低着，从那无数个碎片中看到了镜中的自己，他不住地后退着：“怎么可能……”

看着这般模样的夏青，秦霜咬了咬唇说：“夏公信秦霜这么一次，可好？”

“瞧什么？瞧我之前犯过多少罪孽，杀了多少人吗？”夏青中是无尽的自嘲之意。

“这是个笑话吗？”夏青伸手捂住了自己的血眸，他极轻极轻的笑了一：“这罪孽一旦产生了，它就像是个疤痕，永生永世都去不掉了。”

“夏五，你……”慕言有些迟疑。

慕言之前在东篱就有听过关于西洛人血眸的传言。

秦霜似是将夏青的心打动了一，随后他对秦霜极为简单的说了一句：“镜。”

夏青接过了秦霜递给他的镜，虽然此时的夏青表极为平静，但在夏青后的慕言却看到，夏青接过镜的手却在微微的颤抖着。

秦霜看着夏青，她的血眸泛着诡异的红光：“夏公，这光明之火只有西洛人才能召唤，而在这千千万万

秦霜听见了二人的对话，她上前说：“夏公，你的血眸之所以变成这般模样，是因为你的光明，它净化了你中的罪孽……”

“难夏公您自己都没注意到吗？”秦霜的声音响起：“您的眸不再像我们西洛国人那般血红了。”

传言说，是西洛国的人作恶太多，但又可能因为是上天的惩罚，不知从他们的哪一辈起，只要是有人了一分的恶，他们的眸中的红就会加重一分。

慕言循着夏青的声音，朝夏青的方向看了去。

夏青缓缓地抚上了他的眸，他中透着迷茫之：“我也……不知……”

己的血眸说：“你看到了吗，这血一般的颜，这就是我中那黑暗的象征，光明？笑话！”

慕言发现，秦霜这血眸和夏青的血眸比起来，这红竟是红得像滴了血一般。

正想着，只听到一阵“啪”的声音，镜从夏青的手中摔落在了地上，裂成了无数个碎片。

“那夏公为何不信秦霜的话，您拿着镜亲自去瞧瞧？”秦霜说。

听到了夏青吩咐的话语，秦霜一喜，她忙把这房间中的镜递给了夏青。

就在慕言看到夏青眸的那一刻，他也不禁一怔，这怎么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