熙巳走后,玄墨离仔细检查了玲珑草,确定没有被人动过手脚。此时夜已深,看守的弟都睡了,正是制作焚心蛊毒解药的好时机。他像刚才一样找了些草燃,拿起晚餐时盛着馒的小碗,为了以后万无一失,还特地加了一些自己的血去,将玲珑草和血混合起来,制成了两颗黄褐的药。
凌钰锦不愿为这种事耽误时间,便和熙巳一起去了牢房。经过一晚的休息,玄墨离的脸看起来不再是惨白胜雪,却呈现一种不正常的绯红。他看到凌钰锦又来找自己,且熙巳同行在侧丝毫不觉得意外。
玄墨离盯了熙巳一瞬:“你如何才肯替云掌门解毒?”
熙巳盈盈一笑:“公不会,因为云掌门的命还在我手里,虽然公通药理,但这迷迭碎的解药,公制不来。而我既有迷迭碎,就肯定有解药。”
玄墨离冷漠的开:“用不着你在这里惺惺作态,你让我给云靖明毒之时,就该知若是东窗事发,我会有怎样的场。”
不知过了多久,原本明亮的牢房渐渐被黑暗取代,熙巳无声无息的现在牢房之中:“公怎么会得如此之惨?!”
凌钰锦秀眉微蹙:“你说什么?”
玄墨离安心,果然他手中的这张王牌是熙巳和她后之人都不知的,那么他就能将计就计的引幕后之人了。这件事他一个人不到,可熙巳为了防止他暗中发送消息,拿走了他的传讯轴,此时如何能不被敌人发现的找到可联手之人才是最重要的问题。
玄墨离冷笑:“你就不怕我解了云家兄弟上的蛊毒之后,将你的阴谋公诸于世?!”
因为云靖明中毒,凌钰锦焦急万分,虽然他恨毒了玄墨离,然而也不得不去找他。翌日一早,凌钰锦急匆匆的要去牢中找玄墨离拿解药,路上刚好遇见了熙巳。熙巳问明了凌钰锦的意图之后,便说自己同样很担心云掌门,希望能一起过去,也好帮着劝劝玄公。
玄墨离突然大笑声,用尽全力推了凌钰锦一把,他一时不备,后背重重的撞上了牢房的栏杆。
云皓辰突然从外面疾步上前:“玄影,你疯了?凌叔叔你先来,我和他谈。”
凌钰锦牢房之中,恳切的开:“墨离,我们认识两年,虽然都说知人知面不知心,但我相信你不是穷凶极恶之人。只要你拿解药,救活大哥的命,之前所有的事都可以既往不咎,包括苏易凯的死,这个罪责,我替你担了。”
玄墨离低声自语:“原来世间的痴傻之人不止我一个……”
草,拿幻火石,将草燃,收集了些草灰敷在伤上,权当金疮药暂时止血。既然事已经发展到这个地步,那他就别无选择,一定要揪幕后黑手。
如果云家兄弟还有什么蛊虫剧毒,可趁着此次一并化去。就算他们真的只有焚心,那现在服他的血日后也可以百毒不侵了,效果倒是比麒麟玉璧还要直接。玄墨离用牢房中找到的一比较的草杆儿沾着自己的血,借着微弱的火光,在从上撕的一块小小布料上写了封言简意赅的血书。
熙巳笑意盈盈的迎上玄墨离的目光:“公别急,我们的交易才刚刚开始!”
熙巳轻笑:“公果然没有让人失望,我已经拿到花了,依照约定这是玲珑草,如何解除焚心蛊毒,公比我懂,我就不班门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