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大。
钟恒没有要cui促的意思,似乎很是享受。他的手撤开,把外ku直接褪了,光溜溜的大长tui笔直健硕。
许惟挪不开yan。
nong了半天,那东西越来越jing1神。
许惟有dian没辙了,手指移xia去,折腾那两个nang袋。
钟恒额上汗shui开始往xia落。他抿着唇,yan神不那么清明了。熬了好半天,终于忍不xia去。他轻轻捉住许惟的手,微哑地告诉她:“够了。”
接着钟恒松开手,把许惟的裙zi脱掉,拦腰抱起她,到了床边,把她放上去,除去自己的上衣和neiku,再给许惟脱xiong罩。
许惟躺在那,看他浑shen赤-luo在yan前晃。
她tou一次觉得自己也贪婪得过分,想看这个shenti看一辈zi。
钟恒一步跨过来,长tui跪到床上,瞥着她:“看够没?”
许惟怔了怔,手抬起来,被钟恒一把握住,他俯xiashen,把她的手贴到脸上:“都给你摸,你笑一笑。”
许惟yanre,真被逗笑,手指在他脸庞磨了磨,抠了抠胡碴:“你怎么这么好看。”
这一句夸得很直白了。
钟恒眉yan都放光,脸凑过来,拿胡碴碰她脖颈,嘴唇亲吻她肩上细细的伤痕:“不好看能勾到你?”
这话没mao病。
许惟并非以貌取人,但他那时候帅得太招yan,就算每天坐在班级最后一排,与垃圾桶为伴,也依然xi引人往那方向多看两回,班上一向看不起学渣的团支书也会在背后偷偷打听他□□号。
许惟走神了几秒,被钟恒发现。
“发什么呆?”
许惟摇tou。
钟恒看着她说:“不能躺着,那痂还没完全掉,待会蹭破得疼死你。”他把她搂着,翻过来,侧躺着,从背后贴着她,“试试这个姿势。”
话刚落,那大手已经摸xia去,从她tun后往前,在大tuigen徘徊几xia,直奔目的地。
男人对这种事的领悟力似乎天生gao于女xing。
两个人的经验基本一致,但钟恒段数却显然比许惟gao得多。同样是一只手,许惟生涩而又毫无技巧,但钟恒厉害得很。
没一会,许惟就有些抖,长tui夹紧。
钟恒动作没停,yan睛盯着她后背深se的伤疤,心kou闷胀了一会,他嘴唇印上去:“还疼么?”
许惟摇tou。
他轻轻yun着,手指在xiatou继续搞事。
床单湿了一小片,钟恒睁开yan,tou往上抬,han住许惟一只耳朵,咕哝着:“你好像等不及了。”
“……”
许惟闭着嘴,装作没听见。
钟恒手退chu来,在她后tunnie两把,腰蹭过去,找准位置往前一撞。
察觉到许惟的瑟缩,他停了停,沙哑地问:“难受?”
“没有……”
“有没有哪儿疼?”
“没。”
“那……”
“钟恒。”许惟忍无可忍,打断了他,“闭嘴。”
……
shen后安静了,紧接着是狠狠一戳。许惟几乎颤栗。
钟恒报复似的连撞几xia,偏偏不到底,吊着她。
许惟耐不住,手往后,拍他ying实的屁gu:“你别折磨我……”
钟恒抬起她一条tui,冲得更猛。
许惟贴着被套,闻到上面洗衣ye的味dao。她将脸埋jin去,没有发chu声音。
两人的chuan息混在一块儿,节奏都趋于一致。
半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