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玥停了一会，说：“你还是帮我了。”

许惟看了看在厨房忙碌的阿珍，应了：“嗯。”她起往楼上走，“你说。”

“嗯。”

“什么？”

“什么条件？”

许惟想说，如果这件事解决了，我想把以前的事告诉钟恒。

“如果……”

她拿来一看，立刻就接了，那是陈护工的声音：“许小，你醒了。”

陈护工在一旁看着她，有好奇。

但许惟最终还是忍住了。不是时候。

何砚取了两份饭菜，去隔的招待所找钟恒。

“我有个条件。”

“嗯。”

“你一个人去查？何队去了没？”

“在那宅里？”

还从来没见过长得这么像的双胞胎，她睡着的时候还好，现在醒了，那双睛一睁，和那个许小还真是分不清。

何砚和专案组的组员商讨后，打算等这晚过去，看明天有没有新料过来。

许惟一愣，听见陈护工说：“我把手机给她。”

“行。”陈护工拨了电话。

“等我回来再说吧。”她说，“我晚再联系你。”

几乎可以肯定蒋丛成在禺溪市局的靠山是公安局副局长刘耀。揪老鼠屎是十分重要的一步。可以确定，许惟的这个行动是成功的，那么蒋丛成应该还没有发现手机被监控了。

已经是晚饭时间，他们订的是快餐。除了一个技术员继续监听，其他组员都赶紧拿盒饭填肚。

手机响的时候，许惟刚吃过午饭，正在楼客厅。

许惟没有说话。

“那我……”

“有。”

过了几秒，那换了个声音：“喂？”

许惟想了想，低声说：“不太清楚，可能快了。”许惟本想问她一些况，但这样说话并不保险，晚再说，先等等何砚那边的监听结果。

在陈护工回来之前，她清除了上网痕迹。

她还想说，不是用哪个名字，我都想回到他边。

“嗯。”

和份证去了，过了会回来告诉她还剩八千二百多。

挂掉电话，陈护工还没回来。

陈护工去接了。方玥盯着房门，说：“你在禺溪？”

他们用的是开发区派所的会议室。

“你先养。”许惟说。

方玥应：“嗯。还有别的么？”

何砚把饭菜一摊，两人就在桌上吃起

自从上午过来，钟恒一整天没去过。

*

“到哪一步了？”

方玥看着她前的工作牌说：“陈护工是吧，麻烦你给我妹妹打个电话。”

方玥确认无线网络已经连接，立刻开手机网页，登陆自己的邮箱，确认文件包完好无损，她将存放已久的未发信件编辑完，再设置好定时发送的时间。

方玥应：“好。”

方玥说：“不方便说话？”

目前，从其他渠得到的线索也在跟中，总展还算过得去。何砚觉得，暂时不要打草惊蛇，所以今天刘耀还不能动，否则影响后续行动，也会威胁到许惟的安全。

对蒋丛成的手机监听持续到傍晚，何砚开始有一丝怀疑，这一整天，蒋丛成的电话交不多，且大分都很糊，但后来有一通电话令他们收获颇丰。

方玥沉默了一会。

许惟嗯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