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吧。”
许惟笑了:“你外甥女很兴呐。”
空中那只鹰飞得更,风将平安的呼声带过来。
许惟失笑,“你还嫌弃起来了。走吧,去玩。”
恰好今天风大,也没太阳。
“能说好话不?”
平安手一松,大吼一声,“飞!”
如此反复几回。
这回可有救了。
其实坏得并不严重,就翅膀那儿断了一支架。
山坡的另一边,两个人并排坐着。
钟恒过来时,远远就看见一只灰白的蠢狗在山疯跑,而那一大一小两个女人更是奇特,大的那个跪在草地上牵着线,小的那个举着风筝跑远,刚跑到,转喊:“许,我放啦!”
“几走?”
两人都不靠谱,研究半天,勉让风筝飘起来,哪料风胡乱一刮,转又掉了来。
钟恒笑:“风筝放得不错。”
平安看了看说:“没我舅舅的好看。”
许惟十多年没碰过这东西,手生,平安又是个半吊,以前都是钟恒放好了把线送到她手里让她拽着玩。
钟恒接了,胡乱一把,低看了手机:11:27。
客栈左边转去,沿着河走一段,有片矮山坡。许惟带着平安,平安带着泥鳅,泥鳅带着自己的新玩——一块黄石,一去了小山坡。
许惟手一松。
五分钟后,一只五颜六飞扬跋扈的大老鹰飞上了天。
她打开,剥了一颗嘴里。
“谢谢。”
“那个……你自己看哦。”平安抿着嘴走过去,从书柜夹里取风筝,抖了抖那只大鹰断掉的翅膀,“变成这样了,我舅舅说这个拿给你玩,我就先玩了一,泥鳅很讨厌,也跑过来玩,被它啃了一就这样了。”
钟恒站树底看着,笑得不行。
许惟拄着膝盖气:“回来了?”
许惟找了细竹重新绑上去,虽然不大致,但勉能看。
许惟拿了片纸巾递给边的人:“几了。”
许惟赶紧拉线调整方向,看就要上天了,那大老鹰打了个转,一栽来。
他往山坡上走,那两人还在尝试,这回换了,平安牵着线趴草上,许惟拿着老鹰往山跑。刚跑一段,看见他。
许惟转看了,那方向唯有泥鳅一只。
许惟和平安折腾风筝,先把线绑上去,然后开始往上放。
我错了我错了,许,我给你拿,你千万别生气。”
“她人来疯。”钟恒也笑,过几秒,转看
泥鳅傻傻跟在她后。
许惟拿起来,是薄荷糖。
钟恒没说话,从袋摸了个小绿盒递过去,“今天看见的,新品种。”
平安心满意足地牵着绳小跑。
风筝飞了一段,直接落钟恒手里。
简直了,没见过比这三只更蠢的。
“你也够厉害的。”许惟接过来看了看,无奈,“我修修看。”
许惟:“……”
“放!”许惟一声喊。
大夏天压没人放风筝,好在山坡上凉快。泥鳅放飞了似的,满山坡玩耍。
钟恒走过来,摸她脑袋:“你跑起来的英姿,跟那谁差不多。”他指着远。
平安也瞅见了,睛一亮——
“为什么要生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