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安跑上阁楼。
平安说:“我告诉你,我妈如果打我,你帮我拦着行嘛。”
许惟连哄带拉,带泥鳅从屋外绕去后院。
“你现在回屋,先把衣服脱了,洗个澡。”许惟说,“我带泥鳅洗一,等会去找你。”
平安洗好澡,在穿衣服,听到敲门声先开条,脑袋探来,看见是许惟才松气,让她去。
许惟赶紧过去接过绳,泥鳅蹦过来,给她白皙的小蹭黑一层。
以前吃的豆腐脑是丰州有名的红枫街师傅的,味好,人多,钟恒骑车过去,每天赶着买一碗,后来师傅认识他了,提前给他留着。
“发生什么事了?”
许惟端早饭到餐厅里吃,还剩一饼的时候,沈平安牵着泥鳅回来了,张就喊:“赵叔叔,快救救我。”
她去了阁楼。
许惟到厨房看了,砧板上有个锅,着电。她掀开盖,豆腐脑的淡香飘来,旁边还有两块土豆饼。
平安猛。
许惟问她:“害怕?”
这是她从前最喜的早饭搭。
杨青听见这话,看了许惟两,想说话又不知如何开。
许惟接了三桶,将泥鳅洗原来的样,交给杨青照应。
而泥鳅那货更是不能指望,它压不清楚状况,一个劲摇晃脑耍帅,污泥甩了一地。
都是吃不吃的,要人哄。
幸好今天穿的是短。
“你别急。”
小赵在前台给客人办退房,没空理她。
许惟走到小桌边,看了看桌上一摊书,喊平安过来坐。
泥鳅慢慢合了,缩着脑袋,睛觑着她。
“怎么回事?”
平安跟在后,很是忐忑:“许,我妈肯定会看见我换了衣服。”
杨青正在晾床单,一回,也惊到,“这是泥鳅啊?怎么成这样了?”
平安急得要哭:“我妈肯定要打我,还有舅舅,泥鳅是他宝贝儿,现在丑成这样,我这回要惨了。”
“乖一啊。”许惟蹲来,在它上抓两把,再摸摸。
许惟把绳系到上,接桶直接倒上去给它冲洗,泥鳅似乎很生气,一直转圈躲着,还嚎了两声,显然不愿意洗澡。
“好好好。”
平安看到她,见了救星似的,拽着泥鳅跑过来:“许,你救救我。”
许惟放筷走去。
平安站着不动了,着狗绳支支吾吾不讲话,一双黑溜溜的睛望着许惟,可怜巴巴。
许惟帮平安洗了脏衣服,晾起来。
许惟找到平安的房间。
许惟看笑了:“小可怜儿,跟你主一样。”
阁楼一共两层半,一楼是个小厅,二楼两间是小卧室,钟琳住一间,隔是平安住,上半层是纯木结构,空在那。
许惟看看平安,又看看泥鳅,前者衣服湿漉漉,小辫东倒西歪,后者一污泥,黑不溜秋,活脱脱一只落汤狗,哪里还有先前那帅气的狗样?
泥鳅绕着圈晃尾巴,直冲许惟示好,要不是平安拉着绳,大概已经撒丫扑到许惟上。
能多个免费劳动力。用钟琳的话说,自家弟弟,闲着也是闲着,不用白不用。
“不知去哪玩了,大概掉泥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