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对。”许惟提醒,“08年9月来的。”
许惟起去看。
许惟笑笑,低把饺吃完,付了账,同她别。
老板娘摇:“记不得了。”
“你问呗。”
“那年这学校有发生什么事吗?”
许惟回到镇医院门等车。
“对。”
许惟还没接话,门传来一声方言的叫喊:“傻!走走走――”
然而等了一个多小时毫无所得,经过的车都不去城里。
许惟反问:“以前也有来支教的?”
路边,一个灰衣男人弓着背站那儿,他一手拎着破麻袋,一手抱着两个汽瓶,上很脏。看见许惟,他失神的睛似乎亮了一,脚往这边走,被老板娘挥舞着擀面杖吓回去了。
隔文店的老板也拿着拖把来赶。
许惟放筷,“是怎么回事?”
老板娘奇怪地看着她,“要有那么多事,还得了?姑娘,我们这地方虽然小,也穷,但也不都是豺狼虎豹啊,天底还是好人更多。”
许惟指指外面:“旁边那学校怎么样?”
那是个女人的声音:“囡囡?”是许惟的母亲方英。
“这几年没见到了,早几年都有,从大城市来的大学生,都待一年就走了,说还要回去念书的。”
许惟笑:“老板娘厉害的。我跟您打听事,行么。”
“哪能都记得,来了一批又一批,这都过好多年了,早记不清楚了。”
是那剥豆的老婆婆在跺脚骂人。
女人又说:“是来玩的?”
许惟摸手机想给颜昕发条短信,编辑到一半,一个电话打来。
天边乌云翻。
许惟看看附近,没发现有“旅馆”的字样,更麻烦的是,她告诉颜昕晚上在客栈见,如果回不去,颜昕恐怕会着急。
“听说被带到神病院关了两年,后来又回来了。大家都很怕他,他弟弟在城里事,好像赚了大钱,专门找人回来照顾他,但他还是到乱跑。”
许惟问:“还有别的事吗?”
许惟:“嗯。”
最后一趟回城区的大巴已经走了,现在只能寄希望于小面包车。
“后来呢。”
“那第一批来的,您有印象吗?”
老板娘蹭得站起,拿着擀面杖跑到门:“蒋大云,你赶紧走,别站那儿吓人!”
“您说得对。”
许惟手顿了,还是接了。
老板娘松气,招呼许惟:“没事了,回去吃吧。”
“不怎么样,就是一个小学。”老板娘说,“你不会是来那学校当老师的吧,又是来支教的?”
“第一批?”
“那您都记得?”
“也不清楚,就知那老师晚上死在场,是蒋大云弟弟报案的,他弟弟在学校仓库,蒋大云也在仓库住,他有神病,那天发得严重。”
“没有吧。”老板娘皱眉,“没什么特别的事啊,你问这个什么。”
女人摇摇:“不像,来玩的都不来我们这儿,那些个好玩的景区都玩不过来呢。”
那男人怯怯地站了会,拖着麻袋走了。
许惟应:“嗯
回到桌边,老板娘猛然记起来,“对了,你说的那学校还真有过件事。就刚刚那傻,蒋大云,他把那学校一个老师砸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