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未落，一种大而压倒的气势从路明非上传来，瞬间充斥了整个房间。那是神明的神威与威压，是至无上的存在随意瞥的一个神，仅仅一个神就让人不自禁跪拜在地赞颂他的荣光与仁慈。

如果，如果路明非想杀他……

“为了证明我并不是在变术，接来就让我验证一它的效果。”随着路明非的话语，小小的黑就悬浮在弗罗斯特的上方，无声无息地吞噬了弗罗斯特左手那块贵重的劳力士表。

“法和言灵很相似，却有着本上的不同。”路明非漫不经心地打了个响指，“有些东西只有法能到，比如这个。”

“北欧神话一直不太可信，不是么？那只是奥丁为了掩盖他自己斑斑劣迹而编造的一本童话书罢了，不过既然历史是由胜利者书写的，我也没话好说。”路明非耸了耸肩，“诸神黄昏只是一场神明之间的斗争罢了，死去与毁灭的都是神明而非人类。这是我和奥丁之间的战斗，照理来说不谁生谁死都与人类的存亡没有半关系。

所有人痴痴地望着这些奇异的景象，舍不得眨。

丽而小巧的冰晶现了，无尽的寒意透骨而来。会议室刹那间由温变为极寒，年老的校董们忍不住打了个寒战。

一朵小小的火焰忽然从他的手心升起，火焰尽微小可却有着无与比的温，这温几乎要将所有人的脸庞灼伤。

仅仅片刻之后，这块准无比的手表就被腐蚀成一堆黑粉末，顺着弗罗斯特的手腕淌到地面。

“风元素，光元素。”微小却有着完整龙卷风形状的气旋现片刻就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明亮而和煦的光芒。

“现在各位应该相信我是谁了。”路明非拍了拍手，笑容亲切，“没错，我就是那个龙类最早历史记载中现过的倒霉鬼，帮奥丁打完天就被他背叛的蠢货洛基。也许有人不赞同我的说法，觉得我之所以死是因为自己作死，不过这我也懒得辩驳。”

“照北欧神话中诸神黄昏的记载，我们应该杀掉你这个罪魁祸首。”昂开了，“为了世界和平。”

看了一所有校董。除了昂以外，其余人都是一脸麻木的表。

弗罗斯特好半天才缓过神来，随后他摸了摸自己完好无损的手腕，不禁心底生寒。他刚刚已经在生死线边缘走了一遭，自己却毫无察觉。

“暗元素。”细小却深邃的黑，现在了路明非掌心之中，这团小小的黑好似将所有的光芒都收殆尽。

“我已经调许多次了，我没有中二病。”路明非斩钉截铁地说，随后他却无奈地叹了气，“好吧好吧，看来我不展现一些证据你们绝不会相信我的话。”

用麻木形容也许不太恰当，他们的表准确来说应该是“小孩中二病发就乖乖回家看动画，不要蹦来玩这种神明游戏吓唬人”。只是这些人碍于路明非实力大，不敢直观地表达来罢了。

“火元素。”路明非淡淡地说，“接来是冰元素。”

这时的路明跟刚刚那个刚满二十岁的年轻人完全不同，他好似经历了漫长无比的岁月。沧桑而悠久的时光印记铭刻在他的灵魂之中，抹去不消不散。在场的校董们无法不在路明非的气势瑟瑟发抖，那是人类本能的敬畏，早已深本能与骨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