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初阳被他的话刺激的脸煞白,好半响才磨着牙大吼:“凭什么说我对你的脆弱的不堪一击?卫擎,你本什么都不懂!”
宴初阳有别扭地垂睛:“刚烧伤的时候肯定疼啊,现在已经好多了……”
卫擎攥紧他手腕不松开,定定地看着男孩掌心的伤,沉默了会儿,忽地低,动作极轻地亲了亲,好像在用另一种方式,给对方止痛。
“没说让你收回对我的喜。”卫擎语气地冷然,“只是不想再让你觉得我善良,所以才喜我。”
宴初阳心一窒,脸通红地呢喃:“你别这样行吗?”
他不懂他把他放在心上最重要的位置,甚至比还要一。
这么多年,不再苦再难,再没有希望,他也没有一次动摇过喜他的念。
他不懂他喜了他多少年。
他不懂他已经把他当成人生中最亲近,最不可分割的一个人。
卫擎动作顿住,垂睛盯着掌心那抹刺的红,轻声:“很疼吗?”
男孩面凝固了,默了会儿抬起困惑:“因为你善良,所以喜你,这有什么不对啊?”
这是他人生中为数不多持来的事啊,可现在,他竟然怀疑他对他的喜?
“你别用这招了!”宴初阳面红耳赤地猛然回手,着急地从桌上纸巾着指尖上难堪的湿,咬紧颌,“你不是生气吗?不是说让我收回对你的喜吗?既然这样,嘛还这些事儿?”
卫擎叹气,把棉棒又放了回去,消毒棉刺激,要是现在给他抹了,宴初阳这一晚上怕是都要疼的睡不着了,等明天早晨起来再给他抹吧。
一边排斥他让他离开,一边还使这种“男计”撩拨他,让他不停地沦陷,不停地徘徊,他就这么喜看他不可自的丢脸样吗?
从旁边桌上拿起了一个医用药棉,在一个黑小瓶里沾了药,想给宴初阳伤。
他上来过一次了,本是想看看宴初阳有没有好好睡觉,结果看到男孩手上有伤,就楼拿了伤药。
“我不善良!”卫擎声音,“宴初阳,我上那么多优,那么多发光的地方,为什么要因为什么善良喜我?我疼你你从来不会去想什么理由,我只是单纯想保护你,这才是真正的好吗?你中的喜,只是建立在你自己的所以然上吧,本就脆弱的不堪一击!”
看男人把药瓶合上,宴初阳小小松气,挣了挣手:“放开吧,我要睡觉了。”
看到湿漉漉的棉棒,男孩脸一凝,连忙皱眉:“别药,我疼劲儿刚过去,再药会更疼的。”
卫擎唇往移,亲了亲男孩纤细的手指,最终在拇指指尖停,住他拇指,煽地用尖了。
第一百九十四章:最不想的就是跟你吵架
一开始想趁着他睡觉给他上药,但是看到男孩睡得这么乖这么可,他一个把持不住,直接把人压着亲了一通,越亲越来劲儿,把人给亲醒了。
伤药是他早就拿上来的。
他竟然这么轻易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