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心中一声叹息,真的很无奈。
“你这个笨,没听懂我说的话吗?我说的是,就算你是黑车,我也上,不但上,我还害怕你把我扔去!”沈俊彬收回自己的,不给他趴,蹲在沙发上起他的巴,迫使他抬起脸好好听着,“和你在一起,我过的是多少人梦寐以求的生活,就算你以前真的怎么样,和谁练来――那是我没早遇见你的命,谁让我没早跟你在一起呢?已经发生的事我也只能认。我从来没有一天能像现在这样,心里这么踏实过。”
“当然能。”沈俊彬定,“多大事儿?别因为我刚才不小心掉了两滴泪你就难受。人生在世谁活着不苦?有时候我自己也想哭,这和你没关系。”
他不假思索地一用力,单手住盛骁的巴不放,还抓着他的巴凶恶地
盛骁里仍旧迷茫:“能过去吗?”
沈俊彬:“……”
是别人――只要够好,得起你就行。而你,并没有非和我过去不可的理由。我没什么安全,睡在你旁边都不太放心,尤其你还老抱着我――说真的,我真不知你这习惯是打哪儿练来的,我能放心吗?我老觉得自己像是上了一辆陌生人开的黑车,不敢睡得太死,得经常睁开看看车里、车外,怕被人拉到荒郊野岭卖了,但我又怂,我不敢说啊,我怕我一旦说了,就连不明不白的车也坐不了了。”
“我总想支付代价,彻底把你包了,变成我自己的,可是你又不收,我很不安心。”沈俊彬拿谈生意时那种公事公办又游刃有余的语气说,“现在你妈代你‘收’去了,我兴死了。只要你别赖账,我梦都能笑醒。”
谁敢这么教训盛骁?沈俊彬认为自己说的这番话很酷,一定给了盛骁莫大的震撼,所以他猜想自己看起来应该也是一样的酷。
沈俊彬:“我是……”
沈俊彬状似潇洒地耸了耸肩,无所谓地说:“现在,觉好一了。”
他才偷偷开心了多大一会儿啊?他又没错什么,可他原本细长的计划就又要为弥补别人的错误而提前发一次――照他的计划,他本来不舍得这么早就松,让盛骁知他早已非他不可,没他不行,但他要是不,他脚上不沾一儿难以启齿的、低劣品的泥,盛骁都不敢碰他了。
被盛骁这一问,他抹了一把脸,刷来脆弱的证据遗迹若,整个手心都是湿的。
等盛骁恢复原样,等他们不再一想起这件事就双双心烦。
盛骁沉默了许久,才说:“对不起。但是,我不是跟别人‘练’过,我真的很多年没有……我是觉你可能会很疼,所以我就……你要是觉得看到我,恶心,烦,你可以……”
盛骁苍白着一张脸,盯着他的,气声问:“你这是笑吗?”
他只能着深一气,貌似不耐烦地说:“你也不要太刻薄,突然听到意料之外的消息,短暂的绪谁都会有,我只是需要一时间消化而已。等过去这阵就好了。”
唉。
盛骁迷茫地看着他。
盛骁听完这话顿时又有要低的趋势,沈俊彬明显觉手心一重。
只要盛骁好了,他也就没什么可“不好”的。
他只好从泥里脚来给盛骁看:喏,看吧看吧,大家都差不多,扯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