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那天不是去给你拿衣服么?我就顺便看看有没有什么
值班经理的行政等级和总监平级,但是工作形式不一样,没有专职助理,大分事宜由总办秘书代为理。倘若给这家伙个秘书,让对方喜上他,对他来说恐怕易如反掌。
沈俊彬脑卡了一壳,眨了数。
“我的难言之隐是什么,你还不知吗?”沈俊彬忿忿地拽过被,生地说,“我不会应付女生。不像某个人,哄得整个前厅的女――从二十岁到五十岁,一个个都围着他团团转。”
盛骁犹如醍醐灌,越琢磨睛睁得越大,必须问一问:“那你收藏的那些戒指,都是谁的?”
沈俊彬不无骄傲地“嗯”了一声。
真是委屈他了!
盛骁全然无觉边人面不妥,只觉这事很刺激,为沈总监错过让人生圆满的机会而扼腕叹息。他自己荤素不忌,推己及人地以为沈俊彬应该也能接受,再加上又是过去多年的事,他丝毫不介意。
沈俊彬背过没理他,对他和同事“搞好关系”的亲程度不能认可,对他的充满好奇的问题也无可奉告。
“什么戒指。”沈俊彬回过问,“你是说我衣柜里的?你怎么看见的?”
“你瞪我嘛?”盛骁很是无辜,“会应付女生又不是什么见不得人的事,再说我也是不由己啊――我又没后台,不跟同事搞好关系,我还不工作了?”
“在一间办公室的屋檐底,外间的小秘书倾心里间的领导,这是多少男人梦寐以求的故事。”盛骁真心实意地为沈俊彬拍了拍手,满脸遗憾地啧嘴问,“你怎么狠得心,舍得把人家换掉?”
“还不知。现在先不问了,等过一段时间有机会我再问他。”沈俊彬,“不过,那个人应该不会再现在我们的视线里了。”
“等等。”他琢磨了一会儿,突然问,“什么叫‘不会应付女生’?难你没……嗯?”
盛经理等好久了吧?
“……”沈俊彬沉默地看着他。
可他好像从这话里听盛骁有什么未尽的心愿?
“沈总监那年才多大啊?”盛骁唏嘘不已,“年轻漂亮,居位,确实招蜂引蝶。那小姑娘喜死你了吧?”
盛骁兴致地打探:“她喜你,你嘛不理她啊?你有什么难言之隐么?”
送走了沈俊彬的哥哥,盛骁有一种送走大佛的觉,心中既轻松不少,又有一种刚聆听完圣训的虔诚余韵。他快步回屋,沈俊彬见他门,合默契地靠床边挪了挪,让了半张床。
沈俊彬:“……”
到时他岂不是会迫不及待地关起门来一偿夙愿?
这瞬间的无语,等于是默认了。
盛骁又问:“那你是怎么混的?怎么还要躲着一个服务员?”
沈俊彬脸骤冷,微微眯起了――今日回想,他依旧不觉得自己“狠心”,公私本来就该分明。
盛骁上半躺到他边,问:“你哥会怎么对程金鸣啊?”
他也愿意接受,你就已经是他的家人了。而对我来说,你是他的家人,当然也就是我的家人。”
盛骁:“你哥看面相随和的,还这么厉害呢?”
“问你呢。”盛骁好奇极了,“难那个被你换掉的助理也对你有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