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分钟后，舒程停了来，又羞又怒地看着他。

周六这天，顾川和舒程跟着沈悦去医院看莫小安的妹妹莫小希，莫小希小名叫，据说她以前特别好动，吃个饭都不消停，能玩各种花样。

莫小安赶紧过去给了夺了过来：“你就不能消停会好好吃饭？”莫小安的声

“你脸红什么，”顾川好奇，他的声音很有磁，充满了荷尔蒙的味，“你不是要攻我吗？”

舒程起，看着顾川毫不掩饰的某个地方，把沙发上的靠枕丢到他上：“自己想办法。”

舒程就凑过去吻他，在他嘴角辗转连。

“你要攻我，害羞的应该是我才对吧。”顾川好像十分不解，又十分贴：“小官人我看你求不满，可别憋坏了自己。”

顾川十分无辜，哀怨地走浴室，一会又探个来：“小官人，你自己起的火，真的不要亲自灭了吗？”

那边总算安生了。舒程单脚着捡回拖鞋，完了自个想想，也觉得好笑。其实这么长时间以来，顾川一直克制自己的，没太格的事。舒程知他有自己的原则，所以今天才敢这么对他，谁知顾川居然……

“行，那你来吧。”顾川妥协，往后一靠，一副听天由命任君采撷的模样。

顾川没忍住，很不给面地低声笑了很久，舒程装镇定，但是红了的耳彻底卖了他。

舒程看了浴室，没等顾川来，他怕再呆一会真的事。

“。”舒程扔给他一只拖鞋，轻声骂。

“你这样撩我，我没反应才不正常吧。我怕我没反应你不要我。”顾川可怜巴巴又正儿八经说。

顾川怔了一，以为自己听错了，接着低笑声，双手放在他腰间：“你说什么？”

莫小希现在基本没什么大碍，不过保险起见，还是需要再住院观察几天。顾川几个到了的时候，莫小希正拿着汤匙喝粥，不过她不好好喝，把粥舀汤匙，用牙齿咬着汤匙另一端，一仰，小米粥顺着汤匙那个凹槽了嘴里。

“什么叫氓啊，我说的可是大实话。小官人，我说错了吗，嗯？”顾川反问。

顾川没有闭上睛，一副要看舒程这么攻他的好奇模样。舒程吻他，他就轻轻回应。嘴角的笑意却一直不曾消失。

“喂！”舒程受到了顾川的变化，怕他说更加羞耻的话来，连忙打断了他，“能不能不耍氓。”

“舒程你这害羞的模样，让我忍不住想……”

舒程捂住顾川的睛，又气又羞，一咬住他的唇，以防他再乱说话。

莫小安在医院门等他们，几个人一起坐电梯到了病房。莫小安父母不在，他们在这边已经呆了半个月，莫小希完手术以后恢复得还不错，各项检查都很正常，他们也是时候回家去收拾了。

舒程一气憋着，想说什么又说不，那双清澈的眸仿佛要滴来。

几个人心中叹。

“我说，我要攻你。”舒程郑重重复。

“还敢再氓一吗？”舒程质问，他能觉自己的脸颊得厉害。

走过去跨坐到顾川上，面对着他，双手环抱住他的后颈，在他耳边小声说：“我要，攻你。”他声音低低的，说得煞有介事，声音格外魅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