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程看着这句话，他觉自己的手指有些颤抖：有可能吗？

好在两天后岳彤又开始在深夜暗戳戳直播，还是一如既往的大大咧咧，会卖萌，会撒，顾川没发现异样，这才真正放心来。

顾川抓狂。

舒程是真的没想过跟顾川怎么样，他不是那种喜什么就非得抓到手的人。

这边舒程还没回复，那边岳彤又问：你们在一起了？

第6章破晓

岳彤说：今天谢谢你的礼，我很喜。其实我知顾川一直把我当妹妹，我没想太多，只是一时间有接受不了。

岳彤的短信十分直接，她问舒程：你喜顾川？

岳彤看了看时间，怕顾川担心，跟他发了消息说自己没事。又跟他要了舒程的电话，说此时只有偶像的声音能安抚她的心。

“顾川，这题怎么解？”舒程将凳拖到他边上，把习题放到他前。

岳彤不了解舒程，但她了解顾川，所以这么多年来早就打消了那些不切实际的念。她想顾川比谁都过得好，比谁都过得幸福。可是上天对他太吝啬，让他受了不少委屈。顾川从家里搬来的时候什么都没说，可是岳彤知他心里会痛，他只是太会掩盖自己的绪，才让所有人都以为他很。

上半学期过得飞快，为了年前能考一个好成绩，这群学生的刻苦程度简直让老师动。

顾川看了，开始教他套公式。由于天气变冷，舒程穿了一件蓝的羽绒服。他好像很怕冷，哪怕教室里有气，舒程

舒程：没想过跟他说。

她知顾川一直把他当妹妹，也想过顾川会喜别人，跟别人结婚生。她想，到那时她一定笑着祝福他，然后默默离开，到一个谁都不认识，也没人认识她的地方生活。

那一个晚上，岳彤想了很多，时间错乱，但都是有关顾川的回忆。小时候她就觉得顾川跟别的男孩都不一样，他读课文的时候好看，打架的时候也很帅，就连上课犯困，也那么有魅力。她不知自己从什么时候开始喜顾川，是喜，不是崇拜或者其他什么。

，睛得十分厉害，又疼得不行。岳彤洗了把脸，这才真正将绪缓和来。

岳彤：没可能吗？

舒程的心在颤抖，呼也微微发颤，心深有种东西冲破层层阻碍，在疯狂肆。那一刻，舒程清晰地受到自己的心，所有的官变得无比清晰，他仿佛突然从一种懵懵懂懂模模糊糊的状态中醒了过来，他十分清楚地知自己究竟想要什么。

舒程看到短信的时候一愣，虽然有种很模糊的预，但没敢深想。他第一次觉得女生的直觉可怕得厉害。知否认没用，想了想，他说：没想过介他的生活，岳彤，你别哭。

岳彤：如果顾川也喜你，也不说吗？

房间里，舒程喃喃，没可能吗？他问自己，随即一烈的念席卷而来，他觉脑里有一个声音在叫嚣：为什么没可能？为什么顾川不可能喜他？

顾川始终没清楚岳彤绪失控的原因。舒程这人，嘴巴严得很，只说岳彤没事，让他别想太多。顾川再问，舒程就开始正儿八经东拉西扯。

岳彤深一气，尽心里还有些堵。但是想明白一些事，渐渐地也就不再纠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