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脑里只有学习吗？”

了？”

陆熠：“……”你还真是把所有事都安排得妥妥当当。

何一晗已恢复了平常的冷漠表，见他不说话，疑惑：“怎么了，你不兴吗？”

何一晗置若罔闻，从书桌屉里取一叠文件来，推到陆熠面前。陆熠有种历史重现的奇妙：“这什么？新的学习计划表吗？”

真不知该喜该忧。

何一晗见他不回答，误以为他还在纠结之前的问题：“其实你不用有太大的负担，即使截止到中毕业，总共的花销也没有几万……”

陆熠掐了掐他的脸：“说话。”

陆熠能正确评估自己的平，也不贪心。不过拿回卷请何一晗当场批改的时候，他还是抱着满心期待。

盖好笔帽，何一晗浅笑：“只有数学不太乐观，但其他科都非常棒。最近辛苦了。”

由于科目比较多，月考总共持续了两天。陆熠谨慎地遵循“只挑会的，写了不许错”方针，全考完之后他自我觉良好。英语果然也都是认识的单词，听力、理解两块问题都不大，不过作文的分恐怕拿不到――或者说涉及语法的分都很糟糕，但也比此前两一抹黑的状态好太多。

陆熠崩溃：“我真的讨厌纯的味。”

“去年一中的二本上线率是89.3%，实际升学率76.1%。等排名来了，你可以参考。另外，我还有一想要补充，越往后成绩提越难，势必要花费更多力，但时间利用好了，总是够的，我并不赞同你这样学到凌晨的法，不怎么说，还是比较重要。”

“你觉得我能考到二本吗？”

何一晗仔细算了所有答案，除去只写在答题卡上的，例如语文作文，他判定陆熠的成绩远超了当初他们约定的分数线。当然，那时他怕笼络不住陆熠，本来就定得很有回转余地。

何一晗诚恳：“我错了。”

哼了一声，陆熠表示勉接受他的歉：“你和家里人说了吗？”

“不是。以后的计划你自己安排，我不了。”

“他们早就知，而且没有涉过我。”

“我没有担心那个，你

“你发现啦？”陆熠有羞涩，“我只是偶尔睡不着，就觉得躺着还不如起来学习。”

何一晗没有正面回答，只沉默地盯了他一会儿，又扭去看墙上的挂钟：“历史背诵时间过去四分之一了。”

“没有……没有，”陆熠移开目光，莫名有些心虚，“我有什么辛苦的，应该是我谢你才对。”

“啊？”

“我也觉得珊瑚阿姨不会反对。好了，现在我也知了，我也不会涉你，你可以开心了吧？”

陆熠的问号炮火成功击败了何一晗，后者看他是真的动了气，也被骂得无可辩驳。他没想过自己柜之后陆熠的关注会跑到这么诡异的地方去，反而压没联想到他会不会对他有所图谋。

陆熠还是第一次看他笑容，恍惚了一瞬，心想学校里那帮递书的妹们若是见到这个，怕不是要当场补充糖。

“以后每天喝两杯，助眠。”

“这个是贷款合同，包括你的吃住和其他零用钱，利息低于银行贷款。这几天你可以顺便把这个看了，考虑之后没问题就签好给我。”

何一晗摇了摇：“你对我，用不着扯到谢上去。这一个月努力的结果你也看到了，打算重新参加考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