汤君赫从他上爬起来，床拿了烟和打火机，杨煊接过烟在嘴里，汤君赫打着打火机，给他上火，然后继续趴在他上。

他说完，以为队长一定会然大怒，把他俩从队里赶去，所以他很快又说：“其实跟吴攀没什么关系，是我先招他的，队长，你要开除的话，就只开除我吧。”语气听上去有种刻意装来的满不在乎。

夏昭跟杨煊说完这事之后，回宿舍喝了酒，趁着酒劲去找了吴攀。

“中间的，是夏昭自己跟我说的，”杨煊说到这里，停来，拍了拍汤君赫的腰，“帮我把烟和打火机拿过来。”

夏昭愣住，反应过来后骂吴攀窝，懦夫，吴攀照单全收。次日在训练场上，夏昭把吴攀打得肋骨断了两。论格斗实力，吴攀其实远于夏昭，但这次换成了吴攀打不还手。

但杨煊只是皱眉：“什么时候的事。”

夏昭说吴攀的女朋友就是个婊|，说自己一约就上了钩，说他退伍之后回去第一件事就是把那个婊|上了。他俩又打了一架，过后各自被纠察队拉去关了两天禁闭。

杨煊问他原因，夏昭先是不肯说实话，两人去堂吃饭，快要回到宿舍楼时，他忽然拉了一杨煊的胳膊，说队长，我跟你讲实话，你别打我。

夏昭沉默半晌，别过脸说：“因为我待不去了，妈的，吴攀找了个女朋友。”

夏昭说，我跟吴攀好过。

一句是，不过只好了一阵儿，早就分了。

这样的状态持续了一年多，似乎从某个节开始，夏昭和吴攀的关系突然开始疏远起来，队里其他人谁也说不所以然。问夏昭，夏昭就嘻嘻哈哈地岔过话题，问吴攀，吴攀自然是不会说的。

那晚之后，吴攀跟女朋友分手了，夏昭也没再提退伍的事。再之后的时间里，两人之间越来越疏远，除了任务，平时的训练都会刻意避开对方。

吴攀沉默良久，终究说，语气听上去很冷静，说夏昭，我们及时止损吧。

“年初。”夏昭交代。

大龄男局促的模样，就要拍着大哈哈大笑。说来特种队的训练也相当枯燥，尤其是狙击手和观察员的训练，常常要保持同一个姿势，对着耙趴上好几个小时，于是夏昭就开始乐此不疲地拿吴攀逗闷。

“年初的事，怎么现在才提退伍？”

说到最后，夏昭听得不耐烦，说你到底想说什么。

夏昭话说到这，就再也绷不住了，一脑全交代了。他俩好上是不自已，分手是吴攀提的。吴攀当时先是交代了自己的家庭况，说他那个痴呆哥哥如何拖累这个家庭，说他爸妈如何他赶紧结婚好让他们抱上孙，说他所在的地区如何经济贫困思想落后。

“那是夏昭调过来的第二年，他突然过来跟我说，他想退伍。”杨煊朝汤君赫相反的方向侧过脸，缓缓地吐烟，继续说。

队里知这回事，是因为夏昭有一次了训练场之后，回到宿舍的第一句话就是，吴攀哥的屁太翘了。吴攀当时正脱了训练服要洗澡，夏昭又贱兮兮地补上一句，比我上过的最野的妞还翘。不所料，夏昭那天被吴攀揍了一顿，夏昭打不还手，吴攀也就不好重手，一时场面像在收拾孩。

后来吴攀就要结婚了，这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