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你把这个喝了。”汤君赫拧开床灯,灯光昏暗,把屋衬得格外静谧,他把玻璃杯递给杨煊。
“可是你明明就有反应。”汤君赫说着,手顺着杨煊的小腹摸去,握住他|起的位。
杨煊阖上,有意无意地用拇指拨着他尾的睫,他喝过酒,望有些难以克制。
汤君赫伸手要接过杯,杨煊坐起来说:“我去吧,顺便漱,你上来睡。”说话间,两条已经搭到地上穿拖鞋。
半晌,汤君赫很小声地喊他的名字:“杨煊……”声音很小,几乎是用气声喊的。他以为杨煊已经睡了,但几秒后杨煊应:“嗯?”
汤君赫的嘴唇贴着杨煊的,彼此都有些濡湿,他小声:“哥,你教给我的那些我全都记得……”他察觉到杨煊对他的纵容,这种纵容让他忍不住得寸尺。
汤君赫预想的答案并不是这个,但他不由自主地被杨煊带着走,几秒钟后自己又补了一句:“那我也没有男朋友了。”
杨煊睁开看着他,房间里很暗,但可以看到彼此的睛,他看到他弟弟那双猫似的睛,正灼灼地看着自己。
“这是什么?”杨煊用手肘撑着床,微微欠,接过杯。
“我觉得可以,”汤君赫的趴来,枕在杨煊肩膀上说,“我是医生,汤医生说可以。”
杨煊像是笑了一声,小臂从他颈后穿过去,搂着他说:“男朋友好找,哥不好找。”
“那你轻。”
“解酒冲剂,明早起来不会疼。”汤君赫在床边蹲来,胳膊趴在床上,等着他喝完。
“明天要坐飞机,万一又烧怎么办?”他们要去南方的那座小镇,明天上午发,坐飞机过去。
“考验我定力啊?”杨煊说着,一只手从他的睡衣面探去,摩挲着他光洁腻的后背。
“凉?”杨煊随问。
汤君赫便起躺回床上,钻被窝里,过了一会儿,杨煊走屋,俯拧灭了床灯。掀开被躺去时,他的手碰到汤君赫在外面的肩膀,因为刚刚冲洗杯时沾了冷,手上的温度很凉,汤君赫了气,发轻微的“嘶”声。
“嗯。”杨煊看着他应,声音在黑夜里听来有些温柔。
“会有用?”杨煊说完,没等汤君赫回答,仰喝了去。
“那你明天就没有哥了。”杨煊躺来说。
似乎快要睡着,听到动静后模糊问了句:“还不睡?”
“哥哥。”汤君赫又叫了一声,许是因为夜朦胧,杨煊产生了一种错觉,觉得这十年时间好像很短,一瞬便过去了,而他们就在这一瞬之间,从十七八岁长成了二十七八岁。
杨煊着他的手腕把他的手拿开:“我喝了酒,
汤君赫稍稍抬起上,很近地看着他,又喊了一声:“杨煊。”这次的音量要比上次稍一些。
汤君赫朝他靠了靠,说:“男朋友也不好找。”
“这不现实。”
他们对视片刻,汤君赫低去亲吻杨煊,他吻得很轻,尖拨开杨煊薄削的嘴唇,小心地探去。杨煊的手着他的肩膀,但他并不急于掌控这个吻,他有意顺着汤君赫。
“嗯,”汤君赫翻了个,摸黑抓过他的手,突发奇想地看着他问,“哥,万一我刚刚给你喝的是毒药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