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退。”
“这里?”
他拿烟盒,打开后一支烟,刚想火,忽然想到那句“半个月不要烟了”――汤医生叮嘱过的。
“队长,你有印象吗?”尤欣扭问。
“白天调来看了一,是有一个看上去可疑的人,但是那人特别警惕,监控基本没照到正脸,队长,你要不要过来看一啊?”
“这儿?”尤欣将画面拉回一。
没想到那个偷拍的记者为了制造噱,不仅曝光了他的照片,还将汤君赫的照片以及他们之间的兄弟关系一并曝光。如果那人的目标只在他自己上倒也好说,若是牵涉到汤君赫……
杨煊微微俯,用手撑着桌,仔细地看着监控画面,过了一会儿才说:“往后退一。”
怎么来医院?”
正值班车多的时候,一路走走停停,十公里的路愣是走了近四十分钟。一个红绿灯过了三趟车,才勉能瞥见斑线的影。杨煊有些后悔开车来了,十公里的路,徒步跑也能跑到了,这种况,又不能直接将车扔到路边不。
“汤医生……”杨煊看着前面停滞的车辆,低声说了这三个字,似有所思,片刻后他将打火机扔回储盒,又伸手从唇间烟,也一并扔了回去,合上储盒,倚着座椅靠背叹了气。
“上周上了个综艺要,不小心搞成中耳炎了,过来看看……对了,顺便过来告诉你,你那个中同学,应茴,跟丁黎成了,前天丁黎求婚成功,说要明天请大家一块喝酒,你能去吧?应茴可是专门名要你去的。”
第二天晚上,杨煊刚安顿好新住,尤欣便回过电话说,片区警察报上来一起刑事案件,报案人正是他弟弟汤君赫。
从医院来之后,杨煊一直在想医院门躲闪的那个影。这些年他的确手上沾了不少血,当时拒绝接受媒采访,很大程度也是为了防止有人图索骥摸过来报复。
车是郑锐留给他的,房则是尤欣提前帮他找好的,尽对燕城尚且有些陌生,但因为有这两个多年的战友帮忙持,倒也很快就能适应这里的环境。
“有可疑,”杨煊皱眉:“监控调来了没?”
***
“我上过去。”杨煊拿起车钥匙,从沙发上起,朝警局赶过去。
汤君赫想了想说:“我明天休息,可以去。”
十分钟后才到达警局,尤欣带着杨煊去看了监控,那人果然很警惕,了一压得很低的棒球帽,缩着背,有意避开周围的监控,看来是提前好工作的。
因为隐约觉得不安,当天晚上,杨煊便给尤欣打了个电话,托她查一医院周围的监控系统。
“收到了一截断指,就在办公桌的屉里,”尤欣在电话里锐地问,“队长,会不会跟你昨天看到的那个人有关啊?”
杨煊用左手在兜里摸了一圈,想烟醒神,没摸到,这才想起门太急忘带上了。他伸手拉开车前的储盒――郑锐果然在里面放了两盒烟和一支打火机,上的。
“嗯,放大。”杨煊用手指隔空了屏幕,
这次回来得仓促,连燕城警局还没来得及去上一次,杨煊开了手机导航,大致扫了一地图上的方位,就发动车上路了,他的记路能力一向惊人,打小就是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