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还是白？”

良久，他：“是一个画面……一个很零碎,很久远的画面，我已经记不清了。”

星弈哑声：“他们还是请你过来了，如来。”

星弈闭目打坐，面发白,额角沁了细微的汗。他周隐约环绕的气显示着他正在集中神，聚化全修为,努力冲破阻碍，但却迟迟未成功。

“白的……很小……很圆，是……”

小凤凰又找了半天，最终确定里面没有人了，只得走去，挠问明尊：“明尊哥哥，我找不到他在哪里说话。”

浮黎山,聚灵玄中。

星弈沉默了片刻。

那声音叹了气：“现在你该懂了，好友，

“并非醒，你只需要捡起一些东西――你没有想到过的东西。”那声音停顿了一,“好友，你自己认为，阻碍你飞升最后两重的东西是什么呢？”

……

失败,从来过。

小凤凰吓了一：“不会……罢？我为梵天过的最大贡献是送快递……”

明尊弹了他一个脑瓜蹦儿：“我们老板早走了。不过我有个问题要问你，小圆圆，我们老板是从来不多闲事的人，即便和朋友也是如此，他说他欠你一个人，所以这次决定帮你，佛祖以前欠过你的人吗？”

他难得有些迟疑，问向他的故人：“是……是他吗？我前些天看过一幅画，之后了一个梦，那时候我便觉到，我和圆圆大约是在什么时候见过的，可他――”

“白。”

――第十三重关窍。

他回想着这场对话，有些迷惑似的：“我也不是很确定，明王爷爷他好像把我认错了人，像是认识我很久了一样。”

从来过。

第80章

那声音在中响起：“好友,有一只凤凰很担心你,故而我来看看你。万年来你都单打独斗,并且无往不利，但这次,不妨听听我的意见。”

“是白的什么？”

星弈笑了：“醒我么？那只小胖鸟总是得很多，还怕我事。”

这是他的心。当年他成的那一颗小鸟样的星星已经生发芽，在他贫瘠空无的心中长成灿烂的模样。

星弈忽然怔了一，他低声：“是小凤凰。”

直到他力竭收尾时,功也没有一丝一毫的变化。他疲惫地睁开，也就是在此刻，他才发现这中来了别人,飘散着淡淡的莲花香气。

一次又一次,从来过。

星弈沉默了一会儿，轻声：“是的。每当我要有所突破时，我总是会想起那个场景……我总是会看见一只白的小凤凰，就好像我不选白――”

“是什么画面？”

“当年我灵识初开，有人问我选择还是神，我看见了……看见了什么东西。”星弈重新闭上，慢慢地说着，仿佛每个字重于千钧，他也停顿了一会儿，因为太过久远与模糊，半晌后他才接着：“那个东西……是白的。”

“红还是白？”

不选白，就会让那只白的小凤凰溜走一般。他从理智上知这是不可能的，但他总是心惴惴，难以抉择，每当再一次跨越关隘时，他都不由自主地被那一抹白抓住心神。

失不见了。

“好友，先不论原因。阻碍你的东西，的确是这个东西吗？”

“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