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弈把他抱得更紧了：“是我不好，你不要难过，你不笨，是我太笨了。不哭了，好不好？我的小圆圆不哭了，乖乖的。”

星弈低声：“……我也没有不喜鹌鹑，不你是凤凰还是鹌鹑，我都是喜的。你是要当我帝后的人，你认为我会不要你吗？我看起来像不守信用的人吗？”

他哭起来颠三倒四的，星弈静静地听着，并不话，只是安抚地拍着小凤凰的背，听他讲人间，也讲仙山那一世，间或有一些后来找他时经历的故事，但都还是开心的居多，最难过的时候也是说自己没有钱，吃不到果，每天去荒芜的仙洲一颗一颗地找酸涩的小果，但很快又被王母娘娘捡回去了，给了他一份送桃也能吃桃的工作。

小凤凰的声音越来越小：“我，我不是说谎的小鸟。我以前跟你说过的，你是我的夫君，可是你不相信。”

小凤凰抬起，张了张嘴，没说话来。他眨了几睛，似乎有茫然，随后又像是突然意识到了什么似的，刚刚去的泪又冒来了。

小凤凰不声。

小凤凰听话地压着哭腔，一边气一边补充：“你让，你让我说完，其实你要是还是不喜我，不想养鸟了，也是可以的，我不想迫你，我不告诉你之前的事也是因为这个理由。那天月老，月老跟我说，人间都是一世就完了，辈谁也不认识谁，大家各自婚娶，儿孙满堂，见了面都不认识。是我非，非要来找你的，对不起，微兼。”

小凤凰说：“我已经运气很好了，我很兴。可是微兼，我听人说，不能德绑架自己喜的人的，因为喜是两个人的事，我喜你，你不喜我，不想养一只小鸟的话，我也是可以回梵天接着打工的。”

星弈忽而意识到一个问题，他那记不起来的第二世，飞升前是否也给过小凤凰有关此后余生的承诺？那些吴侬语，纸笺上的叮咛嘱托，何尝又不是他后来不守信用的抛他一个人的证明。因为他把他忘了。

会火，后来有一个乌爷爷告诉我，会火的只有凤凰和金翅鸟一族，金翅鸟族的小鸟从小就纤细优雅，但是凤凰族的小鸟小时候就是我这个样，和我一样圆胖，既然我会火，那么我应该是一只小凤凰。”

星弈声音沙哑：“是我不好，我不该把你一个人丢，让你找我找了这么多年。”

星弈静静问：“如果没有别人告诉我这些事，你是不是要一直憋着，当一只说谎的小坏鸟一辈？”

他讲了一会儿，还是忍不住哭了：“可是我真的很想你，几十年，几十年的看不到你，我在哪里都找不到你，我真的很想你。吃火锅的时候我也很想你，火锅真的很好吃，你看你现在成天闷在北天，也不跟其他神仙玩，搞得大家都很怕你，有什么好吃的东西都吃不到，也没什么人陪着，我看了很难过，微兼。”

小凤凰一愣。

星弈：“嗯。凤凰明尊都告诉我了。”

他顿了顿，星弈还没来得及改，就见到前的少年人抹了抹睛，一把扑他怀里，闷闷的：“不――我不，我收回刚刚的话，我不想回梵天打工，我想留在你这里。微兼，你说得对，我就是很坏，我想我

小凤凰的嗓也哑得厉害：“你，你都知了，微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