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一把搂过他,贴在耳边说:“必须不能再生病了!你上都要老板了,连自己的都理不好怎么理属呢?再说,现在有我了,我帮你理你的!”
两人上了车,远侧过来给舒飞扣上安全带,顺势在他唇上掠得一吻,惊得舒飞扭躲避,说:“这是停车场呢,叫人家看见!”
说:“还不怪你能絮窝呢?了这么多东西来。”原来远因为每晚都要陪宿,他又净,衬衫都是每日一换,故而带了许多换洗衣过来,另外住了一个多月,还购置了不少生活用品,于是,就变成这样了。
远一边发动汽车,一边毫不在意地说:“看见了又怎么样?谁认识谁啊?”
舒飞说:“那都是花钱买的呀,纯棉的,以后可以在家里当睡衣穿。”
舒飞:“!”
远又皱着眉拎来一套病号服,说:“这个也要带回去?”
远呵呵呵地笑,说:“主要是你以前太憋着了,才会有这样的错觉。据杂志上的统计,就咱们这个龙虎旺的年纪,一晚上一次只能算是温饱,两次算是尚可,三次才算小康。咱们今晚上开始就脱离温饱,直奔小康吧。”
舒飞上想起当年在妇产科门和肖帆在一起的照片被曝光后的可怖景,好心似乎一被驱赶得无影无踪一般,僵着脸说:“以后公共场合都别这样,我不喜。”
远说:“要不要这么节约啊?看着你成日穿着个病号服在我跟前晃,叫我想要怎么样都不敢怎么样,时间长了,把我整痿了你就得不偿失了。”
远弯腰,将舒飞装好的东西刨了许多来,舒飞连忙说:“哎哎哎,那洗发还是才买的,还剩一大瓶呢,带回去接着用吧。”
远唇角的微笑更加柔和了,声音也变得极慢极温柔,“没关系的,我爸爸人很好,他也很中意你,你别紧张。嗯,你最好是跟我一样喊他‘爸’,若实在不好意思,就喊‘老爷’也可以。不过,我爸还是有些老传统,别
舒飞说:“生病不生病可由不得我。”
远将那一堆零零散散的生活用全甩了来,说:“都不要了,家里都有呢,再说,医院用过的东西都晦气,为了好兆,都要把它们全扔掉,以后再也不要住医院了。”
舒飞忍不住笑了,说:“那这个就不要了。这些还是可以留着吧。”
远心里略略诧异,因为在开车,只好在后视镜里注视着舒飞的脸,柔声问:“你怎么了?忽然……”
舒飞推着他的膛说:“拉倒吧,就你那个理方法,只怕是越理越坏。胃可能不会有事,肾就说不准了!”天天晚上一发,算是纵过度不?不会肾虚吧?
远对舒飞的这个解释有些意外,却十分满意:哈哈,原来是这样啊,新媳妇见公婆可不就是这样紧张又错乱的心吗?“三日厨,洗手作羹汤。未谙姑,先遣小姑尝。”嗯,有趣。
舒飞也反应了过来,不过那一件事太惨痛,他不想亦不愿回顾,更别说对着远回顾,便勉笑了笑,说:“也许是想着要见你爸,所以有些紧张吧。你说,我怎么称呼他好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