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她走了,舒飞故意拖长声音喊“总”,打趣他说:“总,差不多行了啊,跟一个小女孩一般见识,你也好意思的?”
远等于是得到了舒飞的支持,上说:“小,听见没有?这是病人在打神,陪着你说话解闷呢,你这脸够大的,呵呵。”
阿宁继续伸着手,同时越发前倾,饱满的简直是呼之。
舒飞以手扶额,不去看她可怜巴巴的表,说:“对不起啊阿宁,我这会儿难受的,想躺一会儿,不能陪你说话了。”
远不吭声了,坐来指睿睿玩手机。
远站起来,脸很冷,语调更冷:“行了,小。探视病人的话呢,最好不要超过十分钟,这也是常识,不然,不是探视病人,是扰病人。还有,病人生病,忌生冷,还忌腻油荤,大冬天地,你这一肉的打扮也不容易,还是展示给胃动力良好的人看去吧,别搁这里浪费时间。走吧。”
远气呼呼地说:“我为什么不好意思?我还由着她当着我的面给我绿帽呢?以后不许和她来往,哦,对,反正你不会再去那公司了,正好绝了这种人。”
阿宁削好了橙,作势要递给舒飞。她今天穿着一件长款的羽绒服,屋后就解开了拉链,里面穿着的一件玫红低羊绒衫来,饱满的似乎比她的手还要先一步杵到舒飞的前,用甜得发腻的声音说:“这是我叔叔从云南那边寄过来的,纯甜化渣,咱这里买不到,你尝尝。”
说着,阿宁还撒说:“不过,儿,我还是盼着你早些回来,你不在,大家伙活都没劲了。”一边说,还一边用汪汪的睛溜着舒飞,意思是“大家伙有劲没劲是次要的,关键是你不在,我是真没劲了。”
阿宁恼羞成怒,嘤嘤嘤地拿起包就跑去了。
阿宁手上还拿着那个削好的橙,被远忽如其来的毒搞得张结,措手不及,奈何远说的话还占着理,无从辩驳,不禁红了睛,泪汪汪地对舒飞说:“儿,我……他这是赶我走吗?”
阿宁的脸一僵,说:“哎,你这人怎么回事啊?我惹着你了吗,怎么老是针对我?”
睿睿眨巴着睛说:“叔叔,你为什么不喜绿帽呢?我很喜绿的衣服啊,我还有一
远气得半死,忍不住犀利地说:“小,他得的是胃血,不能吃这样生冷的东西。说你需要补脑你还不信,连这常识都没有!”
舒飞急忙说:“你别生气,他就是开个玩笑。”说着,舒飞警告地看了远一。
舒飞觉得这小姑娘怎么回事啊,在人前这样来多难看,还正好就显在远的里,尤其尴尬,便没有伸手去接。
阿宁气得说:“你……你才需要补脑呢!”
远虽然低着玩手机,其实心思全在舒飞这里,见这女人公然当着自己的面给自家老婆放电抛媚,一怒气腾腾而起,将手机推给睿睿玩,自己则站了起来,冷笑着说:“没劲儿就去吃啥,特别是那种补脑的,比较对你的症状,跟一个病人闹腾什么呢?”
都没心思舒飞的事了,舒飞可以趁机多休息几天之类的巴拉巴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