睿睿小小地给远的手指哈气,不时地抬起来问:“叔叔还疼吗?”
于是,劈到手了,指上血如注。
包片,转了一圈,见睿睿都在帮忙呢,自己就这么大咧咧地什么都不就等着吃似乎有些说不过去,便撑着说:“要不,我帮忙切菜吧。”
远有些郁闷地说:“睿睿也会切菜吗?”
睿睿张开十个
舒飞本来在另一边理鱼呢,听到舒睿惊慌失措的叫喊便忙起过来,看了伤,忙叫远回客厅去坐着,自己则屋找了棉签碘酒和创可贴来给他包手指。
“香?”远不解。
舒飞低着用棉签沾了碘酒给远的手指上抹,轻笑着说:“第一次呢?‘氏第一刀’果然手不凡,这伤还大的。”
远他的小脑袋,说:“不疼了。”又转向舒飞说:“那我帮你洗菜吧。”
舒飞快手快脚地系好了围裙,直起腰,抬眸对远一笑,说“穿上这个,就免得把衣服搞脏了。”
远苦大仇深地盯着这一截胡萝卜和青椒,本不知这圆的几个东西该从何刀。
远忽然觉得咙有些,连忙将目光收回到那一胡萝卜上,却是越发地心猿意了。
睿睿眨巴着一对黑白分明的睛,说:“我是看和爸爸切菜时看会的。不过,我没有切过,我是想试试,可是,每次一摸到刀,爸爸就会笑话我说:‘睿睿想请爸爸吃小香吗’,我就不敢了。”
睿睿惊叫一声:“爸爸快来!叔叔血了!”
睿睿剥好了蒜和葱,跑了过来,将一个盘递给舒飞,脆生生地说:“爸爸,我剥了二十蒜和五葱,够不够?”
舒飞去了厨房之后,睿睿便开始和远唧唧呱呱地说话。
说着,舒飞自己也快手快脚地系上另一个围裙。
此时,忽然觉得腰上一紧,远垂一看,却是舒飞在给自己系围裙呢,恰好看见他侧着的颈脖一弯白皙好看的脖。
远的睛几乎是围着他的动作而转动:舒飞材纤瘦,这又是个半腰围裙,带一勒,腰就显了来,细腰窄,弯着腰在整理台边给鱼去鳞片的时候煦的阳光投来,给他仔里包裹着的尖勾好看的弧度。
舒飞说:“好,真能,拿去给你叔叔,切成片就行了,再来生姜,也切成片。”
舒飞摇摇,说:“算了,你手伤了也不好沾,和睿睿看电视吧,我一个人也行的。”
睿睿跑到远边,踮起脚一看,哇,居然还没开工呢,睿睿便弯着月牙一般的睛笑,悄声说:“叔叔,原来你不会切菜啊,还不如我呢。我告诉你,你先把胡萝卜切成两半,然后这样横着放,先切成片,再切成丝。”
舒飞没多想,还以为他自己主动提在家饭肯定会厨艺呢,便递给他一截胡萝卜和五个青椒,说:“好,你把胡萝卜和青椒切成细丝,一会儿撒在鱼面上。”
远甚是羞愧,这第一次拿菜刀呢就把自己的手给劈了,看来“君远庖厨”是对的,嘴上却打着哈哈说:“你家这把菜刀真是好刀,太锋利了。”
远“哦”了一声,“砰”地一声将胡萝卜一劈两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