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睿歪着说:“那怎么行?要包扎一。”
远摆摆手说:“不是不是,我不是明星,我是特邀嘉宾,今天去录一个现场访谈节目。看吧,我的衣服破了,必须先赶回家去换衣服。”
小孩儿顿时眉弯睛亮唇角翘,一个“我就知你一定会表扬我”的笑容,叫远不自禁又用大手了他的发。
远瞥了一,毫不在意地说:“对叔叔这样的大人来说,那一不能算是伤,看,都没有血,回去抹碘酒就行。”
说着,舒睿转翻起了书包,摸一块叠得整整齐齐的四方手帕,认真地对远说:“这块手帕是爸爸给我鼻涕的,可是我今天很乖,一次都没有用过,是净的,就用这个给你包扎吧。”
于是,舒睿低小脑袋,用白白的小手在远的胳膊上笨拙地系好了那一条手帕,然后歪着小脑袋欣赏了一自己的成果,很有成就地说:“包扎好了。”
可是,当舒睿为远包扎的时候,不知为什么远心里忽然涌起来一种很奇妙很熨贴的觉,就是觉得这孩特别乖,特别合缘,和他以前认识的孩都不一样,似乎冥冥中和自己有某种不可言说的联系一般。
远顿时一个两个大。鼻涕的手帕,不包扎还没事,包扎了才容易染好吧?
远其实一直都不太喜孩。记得有一次帮忙带堂的五岁的儿去迪斯尼乐园玩,那一次可把远整惨了,那鬼东西居然嗖忽就不见了,叫远疯了一般在人堆里翻找。找到那小,他正笑嘻嘻地拉着一个陌生女人的手,手里还拿着那女人买的冰淇淋吃得不亦乐乎,气得远一把拉过他,将他手里的冰激淋扔在了地上。那女人惊叫起来说:“我正说要带他去找他爸爸妈妈呢,你是孩什么人啊?你怎么这样暴地对待孩啊?”远一歪,对那小说:“告诉她,我是你什么人?”那小很淡定地说:“你是我没用的保镖,还把我给丢了。”气得远想拳打人。
远陪着舒睿站着等了一会儿他爸爸,实在是等不得了,因为再晚就怕录不上节目,远便说:“叔叔真的要走了,不然赶不及去电视台。那你现在怎么办?有几个办法,一个,你继续在这里等,等到你爸爸来接你,二个,我送你回家,三个,你要是不放心我,怕我是坏人会拐卖你,我就送你去附近的派所,让那里的警察叔叔陪着你等你爸爸。”
心话,前的叔叔比他见过的电视上的明星还要好看,而且个好啊。
舒睿惊叫起来,说:“呀,叔叔,你受伤了!”
呃……还好手绢是浅蓝的,要是红的,别人还以为他远今天乱闯红绿灯被交警逮住上红袖章在街边指挥交通呢。远拼命克制着自己企图一把扯这扎在西服上显得特别违和的手绢的想法,勉说:“嗯,包得很好。”
舒睿虽然比一般的孩聪明,但是刚才的一场变故也叫他吓破了胆,本能地就想依赖面前这个英俊又和善的长叔叔,便牵住他的衣角,说:“我想你送我回
不过看着小孩儿仰起的小脸上满是期盼的表,远不知怎么地心变得特别,说不拒绝的话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