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孩zi我不打了，生xia来，反正也打不xia来。我明儿一回店里，就去查那个上了老zi的王八dan的资料，然后给他打电话，看他怎么说。他能承担最好，他若是不认，我就辞了工作回老家去，我们那边的山里面现在有很多抛荒的果林，几千块钱就能包xia来。在里面遮天蔽日地，也不容易叫人看见，就是看见了，说是肚里长了个瘤zi也就混过去了。等混过这八九个月，孩zi生xia来给我姨养着，她十岁的儿zi正好前年玩shui时淹死了，说想要领养个孩zi呢，完事了再回来另外找工作。”

舒飞迟疑着说：“你说得倒是容易，种植果林也不是什么轻省活路，万一你中途发作了呢？”

肖帆忽然说：“对了，刚才和那家伙大吼大叫一番，就忘记问他这孩zi要从哪里chu生，还有生起来容不容易，会不会像大夫们说的那样需要切开整个腹bu把孩zi取chu来。走，咱们再回去问问那死疯zi去。”

这一回，因为肖帆态度很好，又再三向民警保证自己只是去问钟某某一些很关键的技术xing问题，而且，会保持qing绪的稳定，绝不会和先前那样qing绪失控，民警们也是第一次遇上这种事qing，对肖帆和舒飞两个受害者又是好奇又是同qing，于是网开一面，又叫他们在审讯室里再见了钟某某一面。

这一次倒是舒飞先提问。他很郁闷地问：“你研制的那个药是为同xing恋准备的吗？为什么不叫同xingqing侣来试用？而是让被注she1的人随机选择对象呢？”

钟某某说：“不是给同xing恋用的，因为天生的同xing恋者一般都有些基因方面的原因，不利于孕育天才宝宝。所以，我选择注she1的对象都是shenti健康的直男，而且，个个都是tou脑聪明，在某一领域独当一面的人才，妙在还都没有婚史。”

舒飞和肖帆对视一yan，同时在心里叹息：这疯zi的思维果然不能以常法来揣测！

舒飞又问：“还有一dian我不明白，为什么会叫男人qiang上男人呢？正常qing况xia不应该是抓住一个离得最近的女人行事吗？”

钟某某洋洋得意地说：“那样的话，就只能叫chun药或者助孕药了，算什么划时代的伟大发明？我给注she1的这个药wu，叫被注she1的人在发作的时候他yan里的女人都会自动退化为背景一般的黑白se，那时候只有同xing在他yan里才是鲜活的。”

舒飞又和肖帆对视了一yan，各自苦笑：这疯zi！

最后，一直死死地nie着拳tou的肖帆确实保持了他向民警保证了的自制力，冷冷地问：“我们会难产吗？”

钟某某摇摇tou，说：“不会，你们会正常分娩，瓜熟di落一般，不会有任何麻烦。”

肖帆冷哼着说：“还不会有任何麻烦呢！那个地方是生孩zi的地方吗？五六斤重的孩zi从那里chu来，以后得松成什么样？妈的我们以后不会大便失禁吧？”

舒飞本来因为听到顺产而刚刚舒展开的脸又皱成了一团苦菜花。

钟某某鄙视地看了肖帆一yan，dao：“你太小看人ti的自动愈合能力了！再说，生产过程也不会像你们在电视剧里看到的女xing初次生产那样麻烦，就是正常的瓜熟di落。”

肖帆和舒飞总算得到了一次还算满意的回答，正要转shen离去，却被钟某某叫住，dao：“你们不要老是一副受害者的模样，其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