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一次服药。
舒飞在心里默默地祈祷了一,但愿一次成功吧,然后也吞了去。
因为这药要连服三天,到第三天的最后一次服药后才会有产反应,于是,为了互相照应,肖帆脆就在舒飞这里住了来。
肖帆叹气说:“现在想想,女人也不轻松啊。比如说吧,遇上这事儿该多倒霉。以后我再谈女朋友,一定要好好珍惜,不结婚就不去动她,免得叫她遭这罪儿。”
肖帆大大咧咧地说:“那你可真是亏大了,还没碰过女人呢,先被男人搞大了肚。”
肖帆找了两个盆来,洗净了,递了一个给舒飞,说:“一会儿发作了,咱们就拉在这里面。那玩意儿没多大,就一个指甲盖差不多大小,被一包血糊在里面,找到了就算是完事了,晚上喝那个啥,咱们昨天
舒飞给自己和肖帆各倒了一杯白开。
肖帆又不忍心了,拍了拍舒飞的肩膀,说:“没事的,你为人这么好,一定会好人一生平安的,明儿一准来,以后就安安生生找个好女人过小日。”
肖帆说:“没几个。就以前我一中女同学,还有大学里谈的夏雪,不是都了吗?和中女同学,那是因为那一天都喝醉了嘛,酒后就容易乱,她也不是什么纯洁女,动了就动了呗,后来还搞了几次,她有了正式的男朋友之后我们就彻底断了。至于夏雪,我本来是想好好待她的,甚至想着大学毕业就结婚,可是,人家没那打算啊,现在一门心思想国找老外呢,三四个月没见了,只怕早把我忘到爪哇国去了。”
肖帆说了自己的光荣革命家史,又碰碰舒飞的肩膀,坏笑着问:“你呢?不会还是童鸡吧?”
两人轮浴室洗了个时间很长的澡,然后躺在床上,心里各怀滋味。
舒飞说:“你以前动过几个女的?”
舒飞闷闷地说:“不行吗?我连女生的手都没牵过。”
肖帆很脆,将药往嘴里一丢,然后一扬脖,合着白开吞了去。
舒飞动得几乎飙泪,一个劲儿地拉着肖帆说谢谢。
肖帆不耐烦地说:“别谢了,还不一定得来呢。我表说了,这个药还要分个人质的,有些人吃了没多久就来了,有些人光是肚痛,就是不来,最后还是要到医院去挨手术刀。就看咱们有没有那个好运气了,但愿一次就把他妈的个小孽种来吧。”
第二天是周六,没什么特别的反应,两个好兄弟一起门去逛了逛超市,买了些吃的和日用品回来,晚上舒飞了饭,两人吃了。饭后,肖帆说:“洗个澡吧。我表说这个算是小月,对损伤大的,而且完事后几天都不能洗澡。”
这一夜,在不安和焦灼中渡过。
彻底黑化了,拿着扫帚满屋里追着我打,不过,她总算还有人,最后还是给咱俩把药了来。”
舒飞的眉皱得越发苦大仇深,表也是惨不忍睹。
说着,肖帆从夹克衫的袋里摸两个医院的方药袋来,在舒飞前扬了扬,踌躇满志地说:“好,今天就把麻烦彻底解决。”
据肖帆说,这药吃去之后半小时就会发作,会有剧烈的腹痛,然后排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