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因为沈泽渊的反问想起来这些东西,梁导几乎连冲去把罗晋晖拎回来暴揍一顿的心都有了!
他边倒气的声音都是和他一样被惊到了的工作人员以及有分不清喜怒的秋大少。
梁导沉默了一会儿,最后咬咬牙冲着沈大牌说:“这戏我自己已经投来了一半的家。小沈你的片酬只有你上一的四分之一,只要你肯上这组镜,我把我剩的家都补给你!”
他知自己一定会是最后赢的那个人。
他也算是明白现在的局势对自己这个导演来说,就是骑虎难。
本来正百无聊赖地坐在那儿发呆的秋大少这是真的惊讶地转去看梁导了。
倒是仍旧端坐在廉价塑料椅上的沈泽渊丝毫不为所动地摇了摇。
本来梁导是还怎么朝这些弯弯绕的地方去想的,单是之前对今天这组镜的担心和刚刚罗晋晖NG的次数就够梁导的三和房价似的再噌噌噌朝上涨,哪有空闲去思考沈大牌还可能提什么要求。
之前他也只是把梁导对的重视程度放在翻仗上,但是看现在这个况,对于梁导来说明显不只是个翻仗那么简单。
听见这个回答,沈暴君嘴角的微笑又回来了。
梁导的表瞬间就亮了起来,连连说好:“片尾一定有说明!”
他比以往任何时候对着梁导都要真心实意
地位名气本就不是对等的。
因为梁导不能拿来赌。
这会儿功夫梁导已经从沈大牌疑似公然柜转移到了电影播放当中搞这种字幕解释非常毁气氛上去了。
秋斐白和沈泽渊这两个的合同是最自由度,用不用替都是他们自己说了算的。
“梁导嘛这么凝重的表?”沈大牌的声音里带着笑意:“钱从来都不是问题。我只有一个小要求而已。”
秋大少现在没当场甩脸走人就是平易近人了。
那一刻梁导看着他的神几乎都绝望了,偌大的娱乐圈,他绝不可能再找个人来和秋大少演这场戏。如果是脆双方演员都启用替,他却觉得到,那绝对不是沈泽渊想要的结果。
那破釜沉舟的勇气就算是个年轻人也不一定有。
果然,梁导在完了一烟之后无奈地说:“影片当中打字幕这个我是绝对不会让步的,开场可以。”
沈泽渊就那么稳坐钓鱼台地坦然接受着这个已经被封闭起来的小空间里的几个人的探究目光。
但是梁导还真的不能冲着沈暴君那张让他正噌噌爆血的脸说一个不字,所以他只能又伸手朝副导要了烟上。
梁导彻彻底底地惊愕了。
这就跟明明白白地和别人说“嘿我们俩是一对懂不懂乱拉CP什么的分分钟就砍死你”似的。
秋大少看着沈泽渊那一脸“老就是任要求了怎么样有本事你说不啊”的表,脑袋里忽然就飞速蹿过一个念――到时候上映了,不会他们作为国民CP连条都会上吧。
“这组镜是我替上场必须说清楚。”
上场和秋大少演这场戏的必须是沈泽渊,但自己能怎么让沈大牌愿意上场就得看开来的价码能不能让这位全球最有票房号召力的华人演员肯动了。
“我要的不是片尾。”沈大牌歪了歪,桃花里是不容拒绝的命令之:“从宣传到剧中的这组镜,我要每个知有这场戏的人,都知和秋斐白演了床戏的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