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君说完这句话就松开了手,朝秋斐白了一个满是暮气的笑容。
只是他不大明白到底是为了什么。
“行啦梁导,我保证在的拍摄期和宣传期我都不会给你整什么妖蛾来的。”秋大少边保证着边推着梁导朝摄影机走:“现在咱们还是好好地拍电影。”
可心底有个隐隐约约的声音在说:你知的,不是为了托尼。
被赶上架的
秋大少冷笑了一声关了MSN,自己歪沙发里倒。
他茫然地站了一会儿,看了看紧闭的卧室门又看了看撞翻在桌上不知坏了没有的ipad。最后还是把ipad拿起来摁亮了屏幕。
倒是秋大少毫不在意地摊摊手说:“圈里不都知我是弯的?有什么可奇怪的。”
他意识地挪开了视线,一方面觉得自己不敢跟沈泽渊对视的行为实在是心虚到不行,另一方面却又觉得自己实实在在的是为什么而心虚着。
梁导无语地看了他一样说:“你们俩一大早这造型要不是因为昨晚上太激烈说去谁都不信。”
那奇怪的冰冷的让秋大少不得不拿手撑住沙发背才能让自己的姿态不至于太被压制。
第二天一大早,天还只能说是刚刚从天边晕染一样的现了一抹藏蓝的时候,梁导看见自己的两位男主演,也不由得愣了一――一个个黑圈重的像是彻夜未眠就算了,刚开始上妆的沈泽渊更是整个发乱糟糟的。
心底有不知从何而来的伤和无措。
同时就往后退了一步。
于是梁导趁着秋大少化好妆坐在角落的机会凑过去问:“你这是,准备跟沈泽渊柜了?”
刚一上线就收到了Narcissus的消息――【安格斯,替我谢谢你的男朋友。他帮我了我一直想却总觉得自己没有立场也没有勇气的事。我只是个自私胆小的懦夫,他却是个肯为了你去一切的人,哪怕艾尔玛本不可能对你造成什么伤害。最后,我想去见托尼了,不知他还会不会像当年我第一次见到他时那样对我微笑。】
等到卧室的房门“砰”一声被关上,秋大少还呆愣愣地扶着沙发背站在原地回不过神来。
那是一朵孤零零的挂在花枝上凋谢了一半的蔷薇,听说是托尼送给他的唯一一副画。
“有这么夸张?”
大概,真的是有什么事不一样了吧?
就像是他也从来没想过Narcissus会有一天得罪艾尔玛的大事之后自杀一样。
“在我看来,一个人就和喜吃辣一样,明明是自己的心好,却一样属于痛觉。”
“现在这种时期,你刚从台风里被摘来,还想自己蹦去啊。”
秋大少盯着这段话盯了很久,几乎要用神把整个ipad戳个对穿。
秋斐白正矛盾着,那边沈泽渊已经步步紧着又把他抵回了沙发边,然后伸右手若有若无地从他的脸侧划过去。
然后他把视线移到了Narcissus的像上。
“但是昨天晚上是唯一一个我们俩没在一张床上睡的晚上啊。”
这么想着秋大少就脆歪倒在沙发上任由自己睡过去了。
然后登陆MSN。
他总觉得,好像有什么自己应该知现在却又不知的事发生过了。
梁导吃惊地朝后退了一步:“你们真是这样的关系?!”
秋大少可以摸着自己的心承认心动是真的,但不也是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