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时间的话可以听听】
顾煜拉开chou屉,里面果然有一支录音笔,打开录音文件,严律低哑的声音传chu来。
顾煜翻开笔记本,一边听着严律细致的讲解,一边认真地zuo着笔记。
直到严律讲解完最后一个短语,录音文件也还有三分钟的时长没有播完,顾煜调到最大声,也是一片寂静。
可能是严律忘记关录音了吧,所以多录了一段。
顾煜没有在意,他没有关上录音笔,而是将它放到一旁,自己先去背英语mei文去了。
三分钟过后,正当顾煜在心里默背第一段时,只有滋拉电liu声的录音笔忽然传chu了一句吐字清晰的话。
那是严律录的最后一句话。
然后整段录音播放结束。
那句话不是用英语和中文说的,所以顾煜一时间没有听懂。
顾煜唯一听得chu的是话中深qing而温柔的语气。
…严律究竟在对自己说什么?
他立刻颤抖地打开了手机里的语音翻译ruan件,用手机对准了录音笔,将最后一句录音重播了二十来遍。
可是却迟迟没有识别chu严律说的话。
顾煜快急疯了,却又无可奈何,一气之xia,他又给严律发了条消息。
【有什么话你要藏在录音的最后一秒,还不敢用中文说chu来!!!】
折腾了将近十几分钟,顾煜不甘心地暂时放弃了,直接拆开了今天的最后一朵纸玫瑰。
【晚安,我的崽zi,还有两天我就能亲kou对你说这句话了】
看到这句话,顾煜心中的满腔怨气全都不翼而飞,他望向窗外g市的方向,将消息栏中的消息删了又打,打了又删。
想了许久,他终究还是发了chu去。
【晚安,阿律,你不在的第一天,我很想你】
叹了kou气,顾煜拉上灯,躺jin被窝中,将双手枕在touxia,继续胡乱猜测着严律说的最后一句话的中文意思。
…难dao是‘我喜huan你’?
他的心扑通乱tiao着,翻了个shen,将tou埋在松ruan的被zi中,告诫自己不要再胡思乱想,再这么想xia去准要失眠一夜了。
…可是那句话听起来如此缠绵缱绻,像极了附在耳旁的低喃声。
夜已深,顾煜就着这个甜蜜的疑惑,沉沉地陷ru了梦乡。
与他相反的则是愈发烦躁的严律。
严律学习时倒是一如既往的用功与专心,几乎没有什么事qing能够gan1扰的了严律去学习,他的烦躁主要表现为与外界联络的方面。
更准确地来说,是表现在与顾煜联络的方面。
严律将整个封闭的训练营都踏遍了,所有偏僻的角落都去逛了一圈,也没有找到一丝信号。
要不是他们是坐大巴来g市的,他真的要怀疑学校是不是把他们运到了什么茫茫大海中央的孤岛上。
几天xia来,他都要比老师们更熟悉训练营的环境了。
和严律同宿舍的白正明躺在床上,已经熄灯了,他还打着手电筒在被窝里写题。
万籁俱寂中,白正明突然问dao,“严律,你有发现信号吗?”
“没有,怎么了?”
白正明写完最后一个‘答’字,将手电筒收起来,他犹豫了一会儿,扯谎dao。
“我想给我妈发条信息。”
“白正明,说实话,你是不是想知dao凌睿有没有找你?”
白正明将被zi拉过tou