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时他还在读初中,严律在他隔班,他家和严律家正好是相反的两个方向。
跑着跑着,或许是风太大的缘故,他的角还涌颗晶莹的泪来。
…这只熊是他当年准备送给严律的生日礼。
…这梦太好了,好到他都不用掐自己就知这是梦。
他是喜傻崽,但他更希望傻崽好。
他甚至开始规划着未来有顾煜的日。
他不想打扰严律的生活,他只想一个人远远地看着他,跟着
每天放学,他都会磨磨蹭蹭地等严律回家,然后隔着十多米远的距离,和他行顺路。
第二天正好是周六,可以放肆地睡个懒觉。
“这只熊我总觉得很熟,你在哪里买的?”
暗恋成真,喜极而泣。
早就醒过来的严律阖着睛,懒洋洋地说,“醒来了?”
“…你刚才说的负全责,是什么意思?”
严律闻言也笑了,他弯腰,轻轻地吻了吻自己的额,又细心地吻掉了他角的那滴泪。
他一边跑,一边傻笑,“阿律,我也是!我喜你好多年了!”
“要负全责,傻崽。”
但他还是快乐地快要疯掉,梦中的他立刻冲过去,牢牢抱住了严律。
大清早的,顾煜的脑还转不过弯来,“…要怎么样?”
还是怎么甩都甩不掉的那种。
顾煜的闯像一炙的阳光,驱散了他多年不散的阴霾,让他在父亲好赌、母亲重病的绝望日中看到丝宝贵的希望。
清楚了未来对傻崽的态度,也终于看明白了自己的心,严律只觉得浑轻快。
“晚安,崽。”
可能是因为严律睡在侧,顾煜这一觉睡得十分安稳。
顾煜睁开,视线从模糊慢慢过渡到清晰,他正准备掀开被,起洗漱时,四肢忽然僵住了。
习,他不可能在这个时候就立刻去跟他告白,因为这样会打乱原本的计划。
严律转无奈地瞥了他一,这一又看得顾煜心开始扑通直。
顾煜抱着那只绒旧熊,巴搭在熊的上,盘坐在床上,神懵懂。
他甚至还梦见了严律跟他告白,虽然只有短而模糊的一句‘我喜你’。
“噢,这只熊是当年我准备送给……”顾煜猛然顿住,没有再说去。
他也躺被窝中,轻拥着顾煜,与顾煜额相抵。
等到他来了卫生间,顾煜还是刚才那副呆愣的模样。
话毕,也不等迟钝的顾煜反应过来,严律就了床,了卫生间开始洗漱起来。
顾煜整个人埋在严律的怀中,一边开心地笑,一边却又难免心酸地哭声来。
他突然发现自己正像只树袋熊般挂在严律上。
他有耐心等顾煜考完,等他彻彻底底地忘掉了心里的白月光,那时候他便会抛所有的顾虑与不安,告诉顾煜那句在他心里藏了三年的话。
“是不太好,你知在古代,你这样抱着我一夜,要对我怎么样吗?”
被这样复杂的喜悦心包围着,顾煜沉沉地睡到了天大亮,难得地自然醒了。
顾煜‘嗯’了声,有些不好意思,“抱歉…我睡姿不太好。”
傻崽果然智商是时而在线,时而掉线的,严律换了个话题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