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他乖乖地低了,“完全没问题!从今以后,我会努力学习!争取跑步学霸行列!”
严律离开座位后,顾煜像是瞬间从乖巧但别扭的小白兔变成了狼。
顾煜起枝笔,看也不看,便朝沈廷乐丢掷过去,笔正好命中沈廷乐的手机。
沈廷乐懵圈了,还没等他说‘臣妾不到啊’时,顾煜就状似无意地攥了拳。
“看什么看,好好学习天天向上知吗!我为了拉班级平均分多辛苦啊!”
这句话比老和田螺妇女说得要有效一百倍,简
“沈廷乐,过来。”
在旁的沈廷乐忽觉不妙,不自禁地打了个寒战,缩着战战兢兢地打着自己的游戏,大气不敢,生怕老大注意到自己。
可惜事与愿违。
顾煜懒洋洋地斜靠在椅背上,披着校服外套,漫不经心地说。
他也就打消了将白正明揍到毁容的恶毒想法。
“你错在哪了?”顾煜一笔一划地抄写着单词,从鼻腔中挤个冷冷的音来,“嗯?”
听到最后一声颇威胁意味的‘嗯’字,沈廷乐立刻联想到被顾煜连环揍,立刻联想到重症室,最后联想到太平间。
很长一段时间,因为白正明总是和严律一起回家,一同刷题,放假时也会一块去玩,他还曾经将白正明视为过假想敌,总想寻个机会将他揍得鼻青脸。
年级倒二沈廷乐同学仗着脸厚,毫不脸红地说。
严律同班,一直同班到现在。
沈廷乐被吓得差想跪着给顾煜烟,他立刻站到顾煜旁,颤声说。
要知,沈廷乐当初可是站在讲台上,深地朗诵过‘作业与游戏不可兼得,取游戏而舍作业者也’。
这时候,还在背书的顾煜大佬发火了,拍桌吼,“吵什么吵,作业完了吗!都作业去!”
“说话,之前不是能说的吗?”
顾煜差暴,但除了严律之外的其他人怎么看他,他都无所谓。
“我……”沈廷乐绞尽脑汁地想着方法,“我多在严律的面前说你的好话?”
“老大,我错了我错了我真的错了,您大人不记小人过……”
周围同学纷纷投来‘我可莫不是瞎了吧我究竟看到了什么’的震惊神。
手上的书还是那本书,姿势还是那个姿势,只是整个人的气质凌厉了数倍。
不过后来,他就清楚了严律的心中只有学习,没有白正明,当然,也没有他。
“嗻。”
沈廷乐坐回到座位上,挥泪告别手机,打开了语文课本,咬着笔,尝试着起作业。
“你上课不能打游戏,也不能睡觉,最好安安静静地认真听课,否则会打扰严律学习。”
为此,他差嫉妒到发疯。
“是啊,严律说的。”
顾煜斜睨他一,沈廷乐立刻怂怂地闭上了嘴,“还请老大指示。”
围观同学不屑地‘切’声一片。
沈廷乐瞬间倒一冷气。
沈廷乐像真的在阴冷的太平间,直打哆嗦,“老大,以后我就当个哑巴,不该说话的时候绝不说话。”
“哦,那你还有什么要改的吗?”
顾煜摆摆手,“你可以回去了,记得作业。”
神也不复之前的温柔无害,透着冷劲和傲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