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砚被傅西泠注视着，手被他抓着，“嗯，我……”

随即他想起傅西泠活了二十五年，有十年时间都被关在昏暗湿的房间里，连温饱都成问题，更别提别的风月之事。

既然傅西泠都说没事，那应该就是没事。

沈砚拍了拍傅西泠的肩，让傅西泠放开他，傅西泠顽固的不愿意放开，像是打算亲了这么一回，就和沈砚老死不相往来。

沈砚明白，西里医生阶对于傅西泠来说是有着非同一般的意义，那是他的救命稻草。

沈砚抬手拍了拍他的脸，力度不大，但敢拍傅西泠脸的人沈砚是第一个。

傅西泠的确是这么想的，只是他觉得自己这么冒犯沈砚，沈砚应该会被他气跑吧，或者把他打一顿再跑。

沈砚的腰被傅西泠紧紧的箍着，嘴唇不得章法的在他的唇上乱咬一通。

傅西泠看向他，张了张嘴，低垂眉说：“你打我吧。”

沈砚的第一个反应竟然不是排斥，而是心想傅西泠真是纯的可怕，饶是沈砚没吃过猪肉也见过猪跑，但傅西泠显然是那个连猪跑都没有见过的存在。

傅西泠忽然伸手抓住沈砚的手腕，声音有些喑哑，“你是为了这个特意回来的？”

沈砚抬手摸了摸傅西泠皱起的眉，“.吻别人还一副理直气壮的样的人，估计也只有你了吧。”

傅西泠震惊的瞪大双

沈砚撑着傅西泠的肩打算起来帮他捡起面，却突然被傅西泠吻住了双唇，傅西泠的手是带着凉意的，嘴唇却是火的，像是要把沈砚燃。

人正直，所以傅西泠才敢赌他会帮自己。

他有些诧异的望着沈砚，沈砚黑亮的睛在灯光像是有星在闪烁。

傅西泠带着凉意的手指碰到沈砚的手腕，他能够清楚的受到那比他温要稍稍低一些的，说不上来是什么滋味，就是有想要握住傅西泠的手，让他的手不要那么凉。

“嗯，西里医生他阶了。”沈砚话音刚落，傅西泠明显整个人都僵住了。

他总是会被这样的梦境惊醒，那才是普通人应该拥有的生活，和他没有任何关系的生活，没有大富大贵却也算幸福满，傅西泠不知这样的梦境有什么可让他觉到心悸冒冷汗的。

但他见不得那样的场景，只要一想到沈砚和别人亲密非常，他就会觉到自己心底的那条毒蛇吐了蛇信。

“我打你什么。”沈砚忽然低，撑着傅西泠的肩，吻住他的唇。

只是他一直没有察觉到而已，其实也不是没有察觉，回到帝星的这段时间，傅西泠总是会梦见沈砚，梦见他在某个地方生活得很惬意，再过几年娶了一个温柔的妻，生几个可的孩。

他刚应，后面的话刚冒了一个，就忽然被傅西泠拉了一把，沈砚没有防备，跌了傅西泠的怀里，傅西泠脸上的面也被他给撞掉了。

他放开沈砚的腰，也说不什么歉的话，他念之所想，之所望，或许他早就对沈砚起了不该有的心思。

沈砚将他推开，他的嘴唇有火辣辣的疼，“你是属狗的吗？这么会咬人。”

他们现在没有属相一说，但傅西泠在他母亲的书房里看见过，所以听得懂沈砚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