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你……为什么又突然提起这件事?是发现了什么东西吗?是找到了阮芳娘真正的死因和凶手吗?那绝不可能是我母亲杀的。”岳雅娴抓住祝黎的手腕,急切地问。
岳雅娴记得很清楚,不知是不是因为上了年纪的关系,越是久远的事,她记得越是清楚,反倒是近几年来的事,她几乎忘光了。
祝黎捉摸不清阮芳娘留的意图。
“阮芳娘很依赖我的母亲,无论我母亲去哪儿,她都会陪在边,我回家的第二年,阮芳娘已经很习惯家里的氛围了,她还会和我聊几句,说父亲要给用她的名字造一家酒楼,让她觉得很为难很烦恼。”
她还记得阮芳娘每回提起她的父亲时,那一脸的惧怕敬畏,隔了一年都没有消去,她那时候就好奇,明明都了一年夫妻了,怎么小妈还那么怕她父亲。
岳雅娴与阮芳娘的关系,算不上差,阮芳娘更是与她的母亲关系极好,又为什么要斩草除似的,直到几十年过去了,都不愿转世投胎,落成冤魂厉鬼这个场?
他皱着眉,总觉得有些地方说不上的古怪。
祝黎轻声应了一句,看着老太太渐渐睡熟过去,起离开。
岳雅娴觉得有些昏沉,她搭手,微微垂脑袋,模模糊糊地,“先生,人老啦,有些犯困了,先生还有什么想问的吗……?啊,先生,要是找到了杀害阮芳娘的真正凶手,能还我母亲一个公吗……”
“阮芳娘是我留洋后被我爹接回家的,我对她其实没有多少印象。”岳雅娴说,“不过我知,阮芳娘和我母亲的关系,绝对不像外界传得那样针锋相对,阮芳娘更不可能是被我母亲杀害的。”
“阮芳娘很温柔也很怯弱,她不敢忤逆我父亲说的任何话,任父亲带着她在酒宴中到介绍,陪着父亲喝了许多酒,我再看到她的时候,她躲在厕所里一边呕一边哭,我刚想去,母亲就拿着巾来,让我再去打盆,她替阮芳娘去上的污秽。”
祝黎安抚了两句,轻轻抚过老太太的额,手腕抖落些许粉末,舒缓神经。
“后来我就回去了,直到又是一年节我从外回来,看到大宅被贴上了官封,四去打探消息,才知家里了这么大的事。”
他抿抿嘴,看了时间,快夜了,妖局的人应该也差不多在录播大楼那儿散开候着,打算驱散阮芳娘了。
和那个舞娘的事。”
“我留洋在外,每年过节才会回家,第一年回家的时候,阮芳娘就在家里,我父亲告诉我这是小妈,阮芳娘就坐在我母亲的边,一声不吭。”
他走过一条街,拐个弯打算走到闹市区打车,可能是刚才想着事没留神,多走过了一条路,祝黎拐弯后,看到的是一幢古旧的大
杀害阮芳娘的人就算不是岳鹤群的正妻,也应该是岳家的人,不然阮芳娘不至于会因为齐洋随带的家徽而显形,但是杀害阮芳娘的人,在几十年前就死透了,现在只留了岳雅娴这一脉。
她说着绪越发激动,泪婆娑地看向祝黎,“我不知发生了什么,我也不敢去找真相,甚至直到近几年,我才敢在正清明的时候去看一看他们。”
岳雅娴脸上表僵了僵,“阮芳娘的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