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朗闻言皱了皱眉。
“齐洋的母亲是那会儿岳家留洋在外逃过一劫的小女儿。”
“她在人间停留的时间太久了,地府也不会收了。”池朗摇,他顿了顿,说,“那都是妖局的事了,你就别心挂记着了。”
“尽我心里清楚,夏雯现在还好好的在我边,还活着,但是在我心里,上辈被大火吞没的夏雯也是我的妹妹,哪怕这辈夏雯活得好好的,我没办法去说服自己,说上辈的事就可以抹掉了……”夏钦握紧手,压抑了半晌,声音低沉,呼间带不明显的颤抖,“我是想翻篇往前走的,但是翻不了。真的翻不了。”
“后来果然,阮芳娘在酒楼开业那天,在自己的休息室里被杀,一双脚被砍,血从门里了来,才被人发现。这件事在当时轰震一时。”
夏钦又问,“他们,妖局的人?这件事?他们怎么理她?”
“齐洋?”夏钦一愣,非常意外,齐洋就是之前来找他的项目小,“他是岳家的人?”
夏钦了然地。
夏钦,犹豫了一,问,“那之后阮芳娘会怎么样?”
“祝黎发现的那个家族徽章,就是当时岳家的家徽。”
“祝黎去调了监控视频。”池朗说,“是齐洋的。”
“或许是吧。”池朗说,“应该和他脱不了系。”
“是齐洋激起了阮芳娘的冤魂?”他问。
“阮芳娘被杀没多久,岳鹤群私/通/军/火的事,因为一场大暴雨把藏在地的军/火冲了来而暴。”
一声,继续说,“那会儿上海滩有个岳姓大家,私底通军/火生意,当家男人岳鹤群看上了阮芳娘,就成天捧她的场,后来索把她从原来的歌舞厅买了来,专门为她建了一个酒楼叫阮芳酒店,那酒楼就建在现在的录播大楼的地方。”
“你说阮芳娘枉死,在人间停留了几十年,变成了现在这幅模样。”夏钦深了气,又缓缓吐来,“上辈夏雯她……她也是枉死,她是不是也一直没有走?”
地府不收的魂,妖局更不可能收,更何况这不仅是冤魂,更是近乎厉鬼,只有打散这一条去路。
池朗没想到夏钦会问阮芳娘,他有些迟疑。
“岳家被抄家,一家上十几人全都被抓大牢里,岳家就此在上海滩里除名,什么都不剩了。”
夏钦闻言也差不多听明白了,过了半晌,低低,“其实我没有在想阮芳娘。我……我只是想到了夏雯。”
“不过岳家的豪宅老屋现在还在,被市/政/府用作博馆陈列室了,到现在也只开辟了一半的房间供人参观。”池朗说。
夏钦皱起眉,“岳家人都被关牢里去了,那祝哥看到的那个家族徽章又是谁的?”
“不过我却听说,阮芳娘和岳鹤群正室的关系并不如外界传得那样深火。岳鹤群左拥右抱,妻与妇和谐相的‘佳话’,在上海滩那时候的权贵圈里,传得纷纷扬扬。”
“那时候都在传,岳鹤群包妇太明显了,完全没把家里的正室放在里,迟早得闹事来。”
对夏钦来说,他是重活了一世,但是这辈上辈,与其说是时间往前拨,在他里,却更像是两个平行的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