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一来,至少妖局需要抹除记忆的人数大大减少了。
“那个女人叫阮芳娘,是四十年前上海滩上红极一时的舞娘。”苏斌说。
整个大楼已经没有人了,估计是祝黎发现状况后,立即疏散了工作人员。
程黎坐在矮石阶上,听到苏斌说的,缓了半天才开,“你还有力气说这个……?刚才看到的那个是什么东西?”
他心不在焉地顺便比较了一自己的形,这一次变得还是太大了,回他一定要找到一个适中的型,成为小男友的完坐骑。
他声笑话,“程黎学长,你的胆,我看连针大小都没吧?”
苏斌瞥了一还绵绵坐在石阶上的程黎,先前笑话他胆小倒是起劲,轮到自己亲看到了,瞬间胆就破了。
他想起当初他还是一只小熊猫的时候,被阮芳娘抱怀里,近距离见过阮芳娘,女人生得一张极温雅的脸庞,气质也极好,像是书香门第来的女人,压看不是个艳/舞的舞娘。
大概也正是这样矛盾的气质,让阮芳娘能在上海滩的舞厅里占据花魁之首。
苏斌和程黎两人在录制大楼外,程黎是被苏斌一手拖来的,要不是有苏斌在,程黎这会儿估计还在二十楼的走廊过上。
阮芳娘这是在报复,在为自己鸣不平呢。
那女人抱起他的时候,一双桃花里漾着温柔又怜悯,一看就是心地极善的好人,苏斌想着就忍不住为她唏嘘。
程黎闻言又是一抖,这小学弟怎么净说一些让人瘆得慌的东西……
“阮芳娘得到多少男人的芳心,就招惹到多少女人的嫉妒。当年阮芳娘被上海滩一个大佬看中,引来那人正室的妒忌,在那个大佬新开酒楼请她首支开场舞的当天,被人发现死在自己的专属休息室里。”他说,微微撇嘴。
“那既然她仇也报了,人也死了,现在还留在这里什么?怎么就找到这个录播大厅了?”程黎忍不住四看看,确定那个穿着大红舞裙的阮芳娘不见了,才开小声问
程黎觉得苏斌这理所当然的态度更奇怪,他狠狠摸了摸胳膊上顿时激起的鸡疙瘩,想了想又问,“那…她怎么死的?被谁杀的?”
“这还用得着问?肯定就是那个大佬的正室呗。”苏斌说。
池朗伏,小心地侧了侧,方便小男友从自己的上来。
“她死了?”程黎咽了咽。
。
他过去还听茶楼里有说书人讲故事——那时候离阮芳娘死去已经有七八年了,那个大佬早就落没了,好像是被发现了私藏军/火,直接被抄了家,一家老小十二人,全都押了监狱里——自然没人说书人这一张嘴。
说书人那时候说,上海滩大佬被抄家,全是阮芳娘的鬼魂在作祟,不然那藏在地的军/火,哪会那么容易被一场暴雨冲来?
苏斌想想过不了多久,程黎的记忆就要被赶来的妖局负责人清除,便也不隐瞒,索让程黎明明白白地被吓一回。
“那不是废话?不然你刚才怎么会看到她?”苏斌觉得程黎这个问题很奇怪也很白痴,翻了个白。
他的声音还有些变调,带着的气声,他想到那个女人着血泪,两手抓住自己胳膊的模样,就又忍不住打了个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