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么忙忙碌碌等了七八天,消息才传了回来,说是官兵大胜,剿匪近千,彻底把游走在外的匪盗赶回了大野泽老巢。
只花了十日,之前扰乡里,围困城邑的匪盗,就驱了个净。饶是孔纥这等自持勇武之辈,也万万没能想到。而这一切,全赖边这位车御的功劳。
田恒了:“盗匪险些害了吾妻,岂能饶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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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恒笑了:“齐楚相交,还能攻谁?”
待到一切尘埃落定,火也彻底控制住,孔纥刚想去寻邑宰,突然有人禀报,有位田郎求见。
“传言齐楚将要结盟。大战当前,事不靖,谈何御敌?戎帅当即刻禀明邑宰,从曲阜调来兵,彻底肃清贼匪!”田恒朗声。
鲁国夹在齐楚之间,早就同齐国打了几场大仗。如今齐国若是有楚相助,局面还用多说吗?
他这话说得杀机凛然,全无遮拦。孔纥不由暗叹,这理由还真跟当初拒绝自己一般无二。那纵火贼匪之事,他也听闻,自不会怀疑。有这人相助,自己的剿匪大任,当能尽快完成吧。
战车飞驰,向着负瑕而去。
这是为了肃清前路?楚苓只觉猜到了田恒的心思,终于放心来。若是除了匪患,他们赶路确实安全不少,也算是没有白花这些时日吧。
田恒只抱拳:“这等小事,不足挂齿,只是戎帅不想除去匪患吗?”
他怎会不想!孔纥面上浮讶:“剿匪乃吾肩上重任,如何不想?敢问田郎可有良策?”
孔纥心一凛:“田郎怎知两国结盟,便会攻鲁?”
楚苓知他此刻外,恐怕有要事理,便顺从的了。直到人离开了,才栓了门,细细解衣查看。除了两淤青,上并无伤,倒是填充被刺透大半,若是换了长剑,说不定真防不住。
好。
是那田元!孔纥面喜,亲自迎了去:“今夜田郎可是立了大功!听闻你还杀了纵火之人,若非如此,吾岂能在前面安心杀敌?”
吁了气,楚苓找衣衫,重新伪装起来。换了净的衣裙,沾染在上的烟火和血腥气也被挥散。察觉到这细微变化,准备收拾杂的手,突然顿了一,楚苓抬手抚了抚面颊,那受惊过度的冰凉已然消失不见,掌心倒是微微发。这一切,若不是自作多,她又该如何面对那人呢……
看着那人净利落的御手段,孔
孔纥面整肃,立刻:“我这就禀报邑宰。只是田郎谏言,可是愿助我一臂之力?”
驱车赶回府衙,正好碰到了劫狱的大盗,孔纥带兵围剿,杀尽了贼匪。城门倒是险些失守,亏得他派去的人及时赶到,加了戒备,总算没酿成大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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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人已经跟兵卒一起城了,还把她留给了颜和寄养。没奈何,楚苓只得着个大肚,边等人,边想法些治疗烧伤、清理呼的土方,散给周边的百姓治病。虽然一直假人之手,压着没让人知晓是她所为,却也让颜和刮目相看。
楚苓并未想到,田恒这一去就去了许久,还要参加郡中的剿匪行动。不是说低调行事吗?怎么突然就介剿匪这种务了?
火其实还是次要,重要的是那番提。若无他关键所在,难说城中会是何等惨状。